己,洗洗便躺在床上。
午夜我被一种“嘎嘎吱吱”的碎音吵醒,现在几点了?楼上干什么呢?你们要幸福我就不要了?大半夜也不闲着。我刚掩住耳朵“咣当”我的床向一侧猛的斜了下去,将我整个人撇到了地上。
我从一堆蒙在我头上的被褥中挣扎而出,爬起来摸着墙打开灯。我看了看折断的床腿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家进老鼠了。
大半夜的,我不知道哪来的精神,或许是我发神精了。居然抓起扫把与其作战,终于在一个角落让我逮到了它。
它明亮圆溜溜的鼠眼盯着我发慌,眼神中流露出悲伤。可我的床坏了,就是它咬的!尚有大好机会怎能心软?不容我多想劈头盖脸一顿扫把,我不知道它是被我打死,还是吓死的,反正是四爪朝天。
捏着一次性手套外的小尾巴,我笑道:“哈哈!这回看你还淘不淘气?哼!”我指着它开说着。
“当当当”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么晚会是谁呢?哎呀坏了!我忽然想到是不是刚才抓它,动作大弄出声音打搅到楼下邻居了?
逃避不是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开门。门刚打开,一个火急火燎的脑袋转了进来。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我家找什么,我正在愣神琢磨的时候。那男人瞪着布满血丝的大眼睛说:“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家折腾什么呢?你闹猫呢?”听这位大哥急冲的语气,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呵呵!不是闹猫,那!是闹耗子。”我讨好的笑着,并举起手中老鼠的尸体,他见了之后忙满脸厌恶的表情,对我挥了挥手:“哎呀!抓住就好,睡觉吧,可别翻腾了。”
我不知道昨天的恶梦,它是不是罪魁祸首。但是总算去除一害,看着狼狈的床。刚才大哥让我睡,都这样了我还怎么睡?
。其实睡在地板上的感觉也挺好,可以让腰舒服一下。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杨正一,汇报我昨天的治疗的情况。也把我的计划说给他听,他同意我找催眠师。打电话联系到催眠师,一边乘车一边讲着宇文静的病情。
催眠师是我前些年,上学时结实的好朋友。他叫曹泰柯,因为人胖乎乎的,当时大家给起了一个外号叫熊猫。
听我说罢,熊猫点点头,表示心中有数。恐怕熊猫和我一样,从没见过这样的别墅。难怪,这是一八九四年的产物,到现在为止也算一件古董。惹我们新奇也不奇怪,带他见到宇文静时,熊猫一愣,之后开始进行催眠术。
我从来没见过工作时的他,这次也不例外。我和女佣肖雅琳来到一楼,她端来一杯茶水后,我们聊开了话题。
昨天我走之后,宇文静并没有什么异常。看来肖雅琳很细心,这么多年在宇文静身边照顾她。
在聊天中我得知,原来七年前带宇文静看过医生。药吃了很多也试过各种偏方却不见效果,之后就再也没就医得记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