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声音不见了。一秒后,声音再次响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刺破了我的耳膜,直接转进脑子和我的心脏。
我猛的坐起来,死死的盯着那扇门。“吱嘎。”懒洋洋的门,居然缓慢打开了一只带血的大脚,活生生映入我的眼帘。这一幕惊住了我,我不会动,失去动的权利和能力。
像个任由摆布的木偶玩具,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哗啦,哗啦!”铁链继续响起,只有两声便足以令我魂飞魄散。
此时我的眼睛,瞪的跟乒乓球般大小。瞳孔不断放大不再收缩,眼白上布满的血丝逐渐增多。眼睛在微光中颤动着,一种透明的液体泛着暗淡的光,那是泪水还是什么?
一只粗糙的大手,握着一把滴血的尖刀。那一道寒光反射,证明我小命难保。
哪人慢慢现身后走近床边,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血迹斑斑,却被一条铁链紧紧的锁着。多余的铁链自然下垂,成为输血的轨迹。他他的头,他的头居然。我向他的脸上看去,他居然没有脸。显然这时我并无闲心骂人,这人真的没有。
一个白色的骷髅头上,一双窟窿眼正瞪着我发直。窟窿眼里漆黑,让我看不到后面的东西是什么。也许这种黑就是死神的颜色,他是来抓我的。
暗光并没阻止我看清这恐怖,参差不齐的牙齿,一张又猛力一合。齿缝交错中咬的“咯咯”作响,我确定跟他往日无怨,近日更无仇恨,居然恨我到这般咬牙切齿。
渐渐形成的张牙舞爪,猛的向雕塑般的我扑过来。
“啊”的一声,我醒了过来。
眼前并没有什么“嗜血骷髅”,原来只是场恶梦而已。我喘着粗气,哪种被惊吓了的心,许久不能平静。
我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扭身下了床。
第二天的工作即将开始,杨正一突然来到我的房间。说是今天有个特殊的病人,必须家访治疗。门外排队的病人逐渐减少,吃过午饭,我按地址出发了。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沿途的风景早已经厌倦。汽车晃晃悠悠有种适睡的感觉,正在昏昏沉沉中,车到站了。
一百米开外,只见一个奇怪的建筑。曾在欧美电影中见过,但这不是真正的古堡,更像是个“赝品”或是仿造品。
比对地址的确是这里,我调整好心情后叩响了门。
三秒钟后,“吱嘎嘎”门开了,显然这比梦中那扇自家的门还缺油。二十厘米宽的门缝中,露出一个东张西望的头。见到我后忙问:“找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