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也将头伸向酷型的电脑荧屏,上面是一个玩家的对话框上面写着。“昵称:液唇,性别:女,年龄:20岁,所在城市:沈阳市,血型:A型,星座:天枰座 ······”
“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都已经······”伴人好像有什么难言,这话只说了一半。
“液唇!刚才我记的号是她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在一边追问着。
“她叫叶蓉茜是和我俩一个年级组的高中同学,就在高三下学期考试前的两个月。一向对考试恐慌的她提前温习着,因为白天的时候学校就下了通知。说是要维修老化线路停电一天一宿的,虽然那天晚上没有电。但是她还是点着蜡烛坚持温习着,连续几天没有休息好的她终于没有抵制住疲倦伏案睡着了。最后蜡烛被风吹倒点着了整个房间,再后来······”酷型讲述着,随着话语到此。我看到两人难过的表情,并且全部低下了头。
“那最后发现她的尸体了吗?”伴人听我这样问,看着我偷偷的捂着嘴笑着。
“你笑什么啊?我问的问题不够严肃吗?”我知道液唇是遇难了,可是不知道伴人这家伙到底在笑什么。
“哎呀!金属!你问的够严肃,给你个棒槌你还认起真来,走吧!天都黑了快回家吃饭吧!不然我姥姥就要对我们几个严肃了。”我还没搞明白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立刻站起身。
因为刚才我们聊天没太注意吧台,这里有几个男孩正和收银员吵着。
“吧台,给我们结帐。”酷型将三人的号牌往吧台上一放。
“哎!我说哥们!你没看到我这找她有事吗?”三个男孩其中的一个说着,酷型收好找回的零钱一扭头刚要走。
“我叫你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那个男孩见酷型没有理他,似乎无颜面可言,死撑着叫着他。没成想酷型还是不理睬他,执意的向外走着。
“哎呀!你姥姥的!”酷型一听,还从没有人敢骂自己姥姥的。正在这时那个男孩一只手搭在了酷型肩膀,酷型抓住他的手臂一弯腰。那个男孩整个人被甩到了门外,酷型一抬腿来到了门外。
伴人知道这下子不动手不行了,一把将我挡在了身后跟酷型站在了一起。其余两个人一起跳出了门外,就在网吧的外面两伙人僵持着。
“干什么呢这是。”正在这时从另一面传来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声音。
“哎!看看这是谁呀。啊!上次还没够,皮又痒痒了是不?”来者正是上次在火车站抢我包的男孩,酷型对着他说着。
“那是在火车站当时就我一个,你们仨看看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是四个人,我怕你啥啊。”
那男孩嚣张的看了一眼伴人和酷型,仗着自己这边人多。现在说话的语气,和在车站时完全不一样了。
“我TM的上学的时候就没学过别的,光学打架了,我今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怕。”
话音刚落,酷型抓住前来送死的男孩的头发,就是一顿猛踢。见状另两个男孩也往上冲,这时伴人见两个男孩向酷型冲来,上去一脚踢趴下一个。吓的路过的人“妈呀”一声,我从来没打过架也不会打架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从店里打到了外面六个人像调皮的孩子,六人一路追打来到一个公园里停下来。看样子就准备在这打持久战了,我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站在一边看着躲着他们。我看着表都晚上七点四十了,这架要是这么打下去打到明儿个天亮也没个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想到这不知道从地上划拉到什么东西,因为当时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只感觉是圆圆的。双手抱着那个东西向三个男孩的脑袋上就是一人一下,分配的很均匀。力道也适中三人立刻晕到在地,别看我不会打架但是这一出手还真管用个个都倒地。
“金属!还别说你平时不出手,这一出手倒还挺厉害,这场架你要是不出手还真没个打完,你说呢伴人。”酷型气喘吁吁的问着伴人。
“可不是怎么的,天太黑不然就这几个小子的身段,还真不是我俩对手你说呢酷型。”
伴人也问了酷型一句话。
“行了你就别吹牛了!快走吧!快饿死了。”打架跟运动是一样的,很饿的我们快速向家跑去。
晚上十点多空中悄然的下起了雨,三人吃过晚饭还是坐在客厅里面陪姥姥看着电视。十一点多钟我们才回房间睡觉,第二天由于昨天晚上电视看的太晚了,我们十点多才起床。我拉开窗帘,一片阳光立刻刺痛着眼睛。
“我的天,太阳都老高了。哎!你俩快起来啊,吃完饭去找工作了。”我捅了捅这两个懒虫。
显然昨晚的雨下的很大,路上到现在还有很多的积水。
“得!路还没干呢,还是在家里面老老实实的看电视吧!”酷型建议着,可是天已经晴了。对于找工作应该无大碍吧,除非是他想偷懒。
“你是不是又偷懒了!嗯?”我斜眼盯着酷型。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们去不就得了。”酷型终于害怕了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