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特地返回到家楼下的网吧,因为担心回去晚了姥姥会骂。开了三台机器各自忙着,我打开了QQ上面在线的人有很多。只是不见清雅的身影,突然一个灰色的头像在我的好友栏中乱跳。连击那个头像才知道原来是清雅给我留的言,连忙拿下带着的耳麦来到吧台。借了一只笔和一张纸返回了自己的坐位上,清雅给我留的是一行数字。
“哎!金属!你那个小女儿(儿话音)给你回信息了吗。”坐在我身边的酷型逗着我。
“玩你的得了你管那么多呢?”我用眼睛瞟了他一下,在酷型身边的伴人捅了他一下。
“这话不假,玩你的得了。没看见地上掉的血包嘛!”我心存忧虑的抄下了那一组数字,然后又马上回到吧台还笔。
“谢谢你的油笔,我能借用一下电话吗?”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很着急,急着想知道这列数字到底是谁的电话号码。
“没关系你用吧!”女收银员回复着。
拿起电话手柄按全了纸上抄的数字,电话里有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是空号,SORRY······。”
我也根本没听懂里面的英语说的是什么,也没那个耐心听下去。我只知道哪数字不是电话号码就对了,那么这组数字不是电话会是什么呢?我思虑着回到坐位上,酷型和伴人刚打死了一个BOSS得了“宝贝”急忙往城里跑,存好了“宝贝”后酷型向我这边一扭头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样!聊的开心吗?”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将手中那张纸条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啊?”酷型接过纸条,在他的QQ上输入加着好友。
“啊!不会吧!”酷型不由的惊出声来。
“怎么了?”伴人急着问,我也将头伸向酷型的电脑荧屏,上面是一个玩家的对话框上面写着。“昵称:液唇,性别:女,年龄:20岁,所在城市:沈阳市,血型:A型,星座:天枰座 ······”
“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都已经······”伴人好像有什么难言,这话只说了一半。
“液唇!刚才我记的号是她的,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在一边追问着。
“她叫叶蓉茜是和我俩一个年级组的高中同学,就在高三下学期考试前的两个月。一向对考试恐慌的她提前温习着,因为白天的时候学校就下了通知。说是要维修老化线路停电一天一宿的,虽然那天晚上没有电。但是她还是点着蜡烛坚持温习着,连续几天没有休息好的她终于没有抵制住疲倦伏案睡着了。最后蜡烛被风吹倒点着了整个房间,再后来······”酷型讲述着,随着话语到此。我看到两人难过的表情,并且全部低下了头。
“那最后发现她的尸体了吗?”伴人听我这样问,看着我偷偷的捂着嘴笑着。
“你笑什么啊?我问的问题不够严肃吗?”我知道液唇是遇难了,可是不知道伴人这家伙到底在笑什么。
“哎呀!金属!你问的够严肃,给你个棒槌你还认起真来,走吧!天都黑了快回家吃饭吧!不然我姥姥就要对我们几个严肃了。”我还没搞明白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立刻站起身。
因为刚才我们聊天没太注意吧台,这里有几个男孩正和收银员吵着。
“吧台,给我们结帐。”酷型将三人的号牌往吧台上一放。
“哎!我说哥们!你没看到我这找她有事吗?”三个男孩其中的一个说着,酷型收好找回的零钱一扭头刚要走。
“我叫你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那个男孩见酷型没有理他,似乎无颜面可言,死撑着叫着他。没成想酷型还是不理睬他,执意的向外走着。
“哎呀!你姥姥的!”酷型一听,还从没有人敢骂自己姥姥的。正在这时那个男孩一只手搭在了酷型肩膀,酷型抓住他的手臂一弯腰。那个男孩整个人被甩到了门外,酷型一抬腿来到了门外。
伴人知道这下子不动手不行了,一把将我挡在了身后跟酷型站在了一起。其余两个人一起跳出了门外,就在网吧的外面两伙人僵持着。
“干什么呢这是。”正在这时从另一面传来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声音。
“哎!看看这是谁呀。啊!上次还没够,皮又痒痒了是不?”来者正是上次在火车站抢我包的男孩,酷型对着他说着。
“那是在火车站当时就我一个,你们仨看看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是四个人,我怕你啥啊。”
那男孩嚣张的看了一眼伴人和酷型,仗着自己这边人多。现在说话的语气,和在车站时完全不一样了。
“我TM的上学的时候就没学过别的,光学打架了,我今儿个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怕。”
话音刚落,酷型抓住前来送死的男孩的头发,就是一顿猛踢。见状另两个男孩也往上冲,这时伴人见两个男孩向酷型冲来,上去一脚踢趴下一个。吓的路过的人“妈呀”一声,我从来没打过架也不会打架只能站在一边看着。
从店里打到了外面六个人像调皮的孩子,六人一路追打来到一个公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