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天枫不再理会城衣盟,带着洛依寒准备离去。
“这么急着要走啊。”城衣盟收起了海蓝石,黑暗吞噬了一切。
黑暗中,洛依寒只感觉有粉尘撒向自己的脸,“啊。”洛依寒惊叫起来。
“婷婷,你怎么样啊?”黑暗中响起了天枫关切的声音,洛依寒手骤然被天枫握住。
“我还好。”洛依寒用另外一只手抹去粉尘,倒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和特别。
“快走吧。”天枫拉起洛依寒向外飞去。
回到宋府,到了光亮处,洛依寒摸着脸颊处,让天枫看看,“涵,你帮我看看,我脸烂了吗?”
“什么也没有啊。”天枫说道。
“奇怪。”洛依寒看着指间白灰色的粉末说道。
“说不定那个城衣盟是故意吓唬你的。”天枫见洛依寒神情紧张安慰道。
洛依寒心中却否决了天枫的想法,洛依寒直觉的感到城衣盟不会做没有意义的动作。
见天枫有些倦色,洛依寒便让天枫先回去休息了。
回廊上,妙龄迎面而来,“姐姐,你总算回来了,叫妙龄好等。”
洛依寒看了妙龄一眼,绯红的脸上沁着微微的汗珠,大抵是刚刚练完功的缘故。
洛依寒便让妙龄去把王医师叫来。
不一会儿,王医师便来到洛依寒房中。
“王医师,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洛依寒把满是粉末的手指伸了过去。
王医师取来竹片,刮下洛依寒手指的粉末,在灯下细细查看着。
“怎么样?”洛依寒有些忐忑的问道。
王药师神色凝重,“这,洛掌门……”王医师的话有些吞吐。
“难道是剧毒?”洛依寒问道。
王药师摇摇头。
“那是什么?”洛依寒更为疑惑。
“疑似情花蛊。”王医师说道。
“什么?”洛依寒手中的茶具悄然跌落,只听到“砰”的响声,茶具跌的粉碎,洛依寒这才回过了些神,无力的问道,“这怎么可能?”想到城衣盟那副样子,又想到自己居然要和那样的人一起生活,洛依寒有些不寒而立。
“洛掌门,小的曾经看过这样的记载,这情花蛊也能以粉末的形式散发,更何况,这人在黑暗中把粉末洒向洛掌门,洛掌门即使再小心,鼻息中也总会吸入一些。”
“那怎么了办?”洛依寒跌坐在椅子上,那种无力感山崩地裂般的涌来,想到左亦辰那样强悍的人都会情花蛊弄成这样,洛依寒感到有些绝望。
“那我什么时候会变成左掌门那个样子?”洛依寒无力的问道。
“三日之后。”王医师说道。
“三日。”洛依寒喃喃的说道,心中对城衣盟的怨恨更加加深,想着以后再也不要看见这个人。
复而,洛依寒又凄凉的笑了,城衣盟,她以后还能不见他吗?说不定以后她就要成为城衣盟的工具了,他要她笑,她不敢哭,他要她去杀人,她绝对不会收起剑。
不,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不要,不能,背着王医师,洛依寒的眼睑上,有泪悄然滑落,“你先出去吧,王医师。”
王医师也自然知道洛依寒难过,悄然退了出去。
洛依寒恍惚的在椅子上不知道坐了多久,仿佛灵魂出窍一般。直到房间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寒儿,听说表哥说你找我。”
是左子渝来了,洛依寒猛地一惊,来不及擦拭脸颊未干的泪痕,左子渝已经看见了。
“寒儿,你怎么了?二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寒儿,你也别太伤心,我们慢慢想办法啊。”左子渝的声音也是温润的。
“左大哥,我?”看见左子渝,洛依寒犹如看见亲人,她的眼泪不止收不住,反而流的更加厉害了。
“寒儿。”左子渝被洛依寒哭的乱了方寸。
“左大哥,我也中了情花蛊,怎么办啊?”洛依寒的眼泪犹如掉了线的珍珠。
“什么?”左子渝的脸色变了,“怎么会这样?”
“是城衣盟做的,你二哥的情花蛊也是他下的手。”
“这个狗皇帝。”左子渝气极,一拳狠狠的砸在桌上了,或是因为太过愤怒,那桌子竟被左子渝砸裂了开来。
“寒儿,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相信一定会找到办法的。”怒气过后,左子渝安慰道。
“左大哥,你二哥的意志怎么样?”洛依寒黯然问道。
左子渝沉默半响不语,确实,他确实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洛依寒,在左子渝心中,左亦辰虽然是他的二哥,可是一直以来,左亦辰都是他的信仰,他对左亦辰的敬佩早就超越了兄弟之情。
见左子渝这付神色,洛依寒也明白了大概,洛依寒在心中感慨,罢了罢了,自己还是想开些,好好利用这三天,能做多少便是多少吧。
洛依寒强打起精神,问左子渝,“左大哥,你家这付小灵棋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