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左敬自己也感觉意外的是,面对这位姑娘恬淡的眼神,他居然发不出火来。
只是在心中暗暗可惜,这样的云淡风轻,荣辱不惊的女子是块学棋的好料子,真是可惜了。
见左敬也不说话,洛依寒便起身告辞,左敬也不拦着,任由洛依寒取了轿子就走了。
左子渝似乎有些急,“爹,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左敬若有所思的看了儿子一眼,他这位三公子向来以温和著称,怎么此刻倒是急了起来。看来?
“爹,你怎么这么看我?”惊觉自己的失态,左子渝收了复杂的眼神。
“子渝。”左敬笑笑,“你去查查这是哪家姑娘?”
“是,爹爹。”这话似乎说到左子渝心里去了。
时光飞快,一晃10日又过去了,这10日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只是普通的10日,可是对于洛云聪来说,却是飞跃的10日。
向智和向远已经能轻易驾驭那顶轿子,洛依寒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两个孩子本就出身于武林家族,有很好的武功底子,如今又抱着报恩的心态,伤势稍有好转,便勤加努力练功,自然就事半功倍。
而洛云聪自己,轻功和棋艺那也是苦练,自然进步神速。
洛云聪终于可以甩掉轮椅,借助轻功的力量做短距离的移动,而长距离,向智和向远两兄弟的轿子就是洛云聪的坐骑。
洛云聪似乎已经脱胎换骨,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每日,洛依寒依然让向智、向远推着洛云聪去棋院。
这日,4人刚到棋院,就见一干人等都在大厅,场面似乎有些肃然。
洛依寒推着轮椅默默的走进大厅,发现洛家棋的人员似乎到齐了,大厅里端正的站着两排人。
就连齐烈,居然也从各地分支回来,那夜之后,洛依寒就再也没有见过齐烈,那夜,洛依寒只看到齐烈的双眸,没看到齐烈的脸,此刻,才算看清齐烈的脸,齐烈的面容有种夺人心魄的俊美,可是偏偏他的笑容是狂野,嘴角还挂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冷笑。
作为洛家棋最勇猛的战将,齐烈和南宫宁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俊逸。
如果比作是风,同样是风,南宫宁是冷冽的清风,齐烈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狂风。
洛英豪介绍说,“二弟,三妹,今日洛家棋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为兄给你们介绍一下。”
洛英豪指着众人一一给洛云聪兄妹介绍起来,除了洛依寒知道的,左仕赵广清,右仕南宫宁,还有一些从各地分支赶来的洛家棋领军人物,包括右相齐烈、左相刘骁、左车王瑞清等。
洛依寒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洛家棋都是一老一少的搭配,比方说,右仕南宫宁是个年轻人,那左仕赵广清就是年长的;右相齐烈是个年轻人,左相刘骁就是年长的。
洛依寒暗暗皱了一下眉头,这种一老一少的组合看似稳固,可是却在无形中降低了战斗力。
这就好象现代象棋中的团体赛,如果一个团队出战3个选手,有教练会选择2个老队员,1个新队员组队参赛;那有的教练就会选择1个老队员,2个新队员组队参赛;甚至还有的教练还会3个都是新队员,那样的打法虽然有些冒险,可是新鲜的血液会注入一种新的活力,有时候会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洛英豪话未落音,洛丽兰刺耳的声音又浮了上来,“大哥,你别浪费口舌了,爹爹都不打算让他们兄妹去灵棋宴了。”
什么?洛依寒心一沉,洛明宽居然这样,灵棋宴可是她和洛云聪等待已久的机会……
洛依寒只觉得一股悲愤浮了上来,她有些失态的冲到洛明宽前面,“爹,这是真的吗?”
“这确实是为父的决定。”洛明宽说道,或许因为这是家事,洛明宽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挥手示意手下都出去,只留下了赵广清、南宫宁和齐烈。
“爹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没有看到二哥付出的努力吗?”
“那还用说,洛云聪他一个残疾,走出去简直丢洛家的脸。”洛丽兰的声音充满了讽刺。
这残疾两个字好刺眼,洛丽兰这话说的有些过火,就连赵广清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洛依寒只觉得血液一下子冲到脑部,她什么都可以容忍,可是她不能容忍人家这么说洛云聪。
洛依寒扬手狠狠的甩了洛丽兰一个耳光。
洛丽兰闷了,她本以为这个洛依寒就是嘴巴厉害点,耍耍小聪明,她那料到洛依寒竟然敢当众打她。
洛丽兰本就是个泼皮性子,她那会甘心被打,她扑上前,死死的掐住洛依寒不放手。
洛依寒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往日,洛依寒表现在大家面前的只是一分功夫,可是对着洛丽兰,想到洛丽兰往日如何殴打洛云聪,新仇旧恨一下子涌了上来,洛依寒出手就自然不会留情,这样洛丽兰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洛丽兰被打的惨叫连连,这样的情况,洛英豪即使知道是洛丽兰有错在先,可是此刻眼见亲妹妹被打,洛英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