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不相信今天这一切是没有目的的。自己能做出何种回报?林清考虑了自己的财力、业务能力、地位,陷入迷惑中。
半晌,他才勉强笑道:“嘿嘿,……华姐,您看,我怎么回报您?”
“答应我一件事,而且保证做到。”
难道她要自己去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她想利用自己达到什么目的?她说过很多人在盯着这股份,难道她也是其中之一?林清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宁死也不能做。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华芳菲似乎看出了他想什么。
“你放心,我对老王的股份没兴趣,我不会让你做违法的事情,也不会是坏事。”
林清松了口气。不图财,那她图什么?脑子里瞬间又回荡起邓华德的那些话:
“你这样的小白脸,华芳菲最喜欢了,你小心点,她会把你吞了的,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他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额头冒出了汗。华芳菲恬淡地坐在那里,双手交叠,隔着裙子放在膝上,如同女神。
“从现在起,到这个案子处理完之前,每个周六,你都要到我家里两小时。陪我共进晚餐,然后,陪我跳一支舞。”
“什么?”林清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华芳菲干脆地说,“每周一次,和我跳舞。这两个小时里,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会让你按时离开。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会发现,这对你不会有任何坏处。”
这是什么要求?他睁大眼睛看着她,她的表情很严肃,看起来是认真的。
“我在等你的答复呢。”她用平缓的语气说。
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事。而且,接下来在案件里,可能还会需要她更多的协助。林清的心激烈地跳动着,他求救般的左右看看,又再度和她对视。
她的目光是如此的深邃。
林清点点头。
“这是我们的协议。”华芳菲加重语气。
林清的脸涨红了,他用力点点头。
“好,今天是第一次。”她用决定的口吻说,“跟我走。”
“去哪里?”
“当然是去我家。”华芳菲指指外面,“到门口那辆红车边上等我,我付完账就来。”
现在就去?林清的心悬着,他肌肉僵硬地走出咖啡馆,脑子里回想着刚才那些话的细节:每周一次,共进晚餐,和她跳舞——就这么简单?这算什么条件?
像她这样的身家,找人陪她跳舞真是太容易了,在马路上手一招,就会有无数男人排队往她身上扑。仅仅是跳舞和吃饭这么简单?她似乎还说过一切要按她的要求去做,她会要求什么?
到了她的家里,一切按照她的要求行事,怎么听都像是“任我摆布”的意思,探戈本来就是比较亲密的舞蹈,再加上共进晚餐,任她摆布——无论怎么想,下面都应该是限制级内容了。
“她会把你吞了的,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她手拿皮鞭,在昏暗的灯光下把他逼到墙角,“呵呵呵,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然后灯光熄灭……
想到这里,林清打了个哆嗦,都没注意到华芳菲已经来到车边,让他上车。这是辆红色的跑车,他坐在华芳菲身边,却宛如坐在红色的囚笼中。
华芳菲的车里散发着薰衣草的清香,座位上的卡通靠垫和布艺娃娃明白的提醒着他主人的女性身份。她开车的时候很放松,随手按了一个按键,车里立刻响起了音乐。
一个富有磁性的女声在轻声吟唱,她的歌声悠扬悦耳,带着一股深深的忧伤。林清听不懂她唱的语言,只是感觉异常熟悉。
“听过这首歌吗?”华芳菲问,看到他迷惘的脸色,她没等他回答,“也是,你没学过西班牙语啊,难怪那首Por una Cabeza你唱得错误连篇。”
“Por什么?”
“就是你在年会上唱的那首歌啊。”华芳菲笑了,“没关系,唬唬人还行。——这首歌名叫《Otro Muerto》,唱歌的人是安娜·朵萝哈,我很喜欢她的歌,你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我给你刻录一盘。”
“多谢。……”林清晕头转向地说,“芳菲姐,你会西班牙语?”
“当年我在西班牙留学啊。”她笑着说,“所以我一听你开口,就知道你是用中文标出来的歌词。人家当年说洋泾浜英语,你这是洋泾浜西班牙语——不过,唱得不错。”
林清尴尬地笑着,本来是有卖弄成分的,没想到那天是在关公门前耍起了大刀,华芳菲居然是西班牙留学归来的,自己还浑然不知。中国人留学大部分都往英美澳洲跑,或者去法国德国,去西班牙还真不怎么热门。
“你在西班牙什么学校?”
“我在塞维利亚,塞维利亚大学社会和文化人类学专业。”她苦笑一声,“和我现在的工作没什么关系。”她似乎有些伤感,“一晃很多年了……”
“那边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