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你回来,我也没有办法。”
“大哥,我不是一定要回公司,就是想来看看你们。”
当我推开质检室的那扇门时,婷正坐在那里,身边有个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动作很暧昧的与她贴的很近。我有些气愤冲过去一脚踹向那个男人,男人吓的一下跳开了,然后她们一起消失在我的面前。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来到椰林下老熊的商店,买了一瓶可口可乐,要了一包万宝路香烟。躺在吊床上,静静的看着天空那轮圆月,突然看到月亮的旁边有两颗亮晶晶的东西向我飞来,于是我努力的睁大眼睛去看,那是一对戒指,上面分别刻有刻着吉祥、如意。当我醒来的时候,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巾。身上盖的毛毯已经被我踢到了床下。
第二天晚饭后,我迟疑的把和婷分手的事情告诉了父母。
“妈,我和婷分手了。”
当啷一声,妈妈手中的小盆掉到了地上。“北溟,你说什么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感觉你这段时间有些不对。”
“是啊,北溟你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父亲有些恼怒的站起来盯着我的眼睛。
“没有,我什么也没做。婷在上海和我们济南派去的一个检查员发生了感情,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
母亲忍不住抽泣起来,“我就说不让你们出去吧,就是不听话,现在你看看吧,就是不听大人的话……”
父亲脸色缓和了些,“她怎么会这样呢?孩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别问了,爸爸,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去问她只能让我们彼此更痛苦。”
爸爸默默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几天后,我回到了常州。并将与婷分手的事情告诉了邢哥。
“北溟,我觉的你这件事情处理的很好。其实以前我就听说了她们的事情,也暗示过你好多次了,但你总是不能正视这个问题。现在好了,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女人,感情这个东西是有生命的,它到了年限也会消失。所以兄弟,快振作起来,我相信你的春天不会太远的。”
我明白邢哥是在宽慰我,所以笑着向他点点头,“邢哥,你放心吧,我没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电话铃声响了,我打开手机看到是济南的号码,于是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接通了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不是济南总司派到常州工作的北溟老师?”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是啊,你找我有事吗,请问你是谁啊?”
电话中的女人确定了我是身份后,突然大声对我喊道,“你能不你能管管你女朋友!她和我丈夫嘉宏搞在一起了,两个人都上床了,你还蒙在鼓里吧!”
“请你冷静一下,你是嘉宏的老婆吧,他们的事我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了,知道了还这么冷静?你也太大方了吧,自己的女人跟别人上床你还能坐得住,我真服了你了。”
我笑了笑,“现在你丈夫是不是和你提出了什么要求?”
女人声音有些哽咽和愤怒,“他向我提出离婚了,我坚决不同意,我要拖死他。我们以前感情那么好,他出去不到半年就变心了,我想一定是你女朋友勾引的他,我绝不会放过你女朋友的,要不你就快劝劝她,让她离开嘉宏,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连忙安慰她,“你冷静一下好吗,无论处理什么事情都要冷静,因为现在是个法治社会。另外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她已经不是我女朋友了,我们彻底分手了,我不会和一个心中想着别人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所以我很同情你,我出于受害者的身份能体会到你现在的处境,所以请你保重。”
电话里面一片死寂,显然女人对我的回答失望到了极点,“真的分手了,对不起打搅你了……你能联系到他们吗?”
我有些好奇的问她,“难道你老公不回家吗?”
“是啊,我在家等了他好几天了,他一直没有回来,打电话关机。他妈的这个狗杂碎肯定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就让他死在外面吧,千万别让我抓住他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前女友的电话?”
我笑了笑,“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虽然我被别人伤害了,但我还是不想因为我的原因给别人造成伤害,希望你谅解。”
女人沉默了一会,“你知道我们的小女儿才不到三岁。她很可爱,现在跟着她的爷爷奶奶,如果我们离婚了,这个孩子肯定会落到地上。”女人抽泣起来。
我沉默了一会,“这位大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一切顺其自然吧。”
挂断电话后,我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是同情那个女人还是同情自己,我真的搞不太清楚。一个月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
虽说我不太去想婷的事,但是只要放下手中的活安静下来,心中还是有一种撕裂的痛感。那不是因为已经成为过去的情感,而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