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跑出张瑶的宿舍时,心中有点愧疚,但是他还是很庆幸的想,为了女朋友,以后再也不能干这种事情了!刚走几步王猛突然想起什么,他犹豫了一下又跑回了新宿舍楼,但他没有去找张瑶,而是直奔浴室跑去,边跑还边嘟噜着,她吃的那种药到底是不是避孕要啊,不会是有什么那种病吧,千万不会是艾滋病吧!当他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钻进淋浴器下的水中,反复搓洗着那个地方,然后又在窗台上找到一块肥皂头使劲的打了几遍,冲洗过后。才离开浴室,向华海宿舍走去,在路上他总是感觉下面有点痒,心里变得沉甸甸的,这种心理的上的障碍一直陪伴了他半个月。今天王猛这家伙又喝多了,随着酒精在血液中蒸腾,王猛感觉头晕脑胀,本想到平台上消消酒,可是一上来就就看到平台上北溟和晓还有汇江正在聊天,于是有点炫耀的很详细的给我们讲了上面这个故事!北溟和汇江笑的前仰后合的,汇江推了王猛晕忽忽的脑袋一下,“你现在不痒了吗?”王猛打了个到了个酒嗝,“不痒了——昨天我和张瑶去桂林洋浴场游泳的时候,我们在海里还……”他这话让我们几个目瞪口呆。
自从听了王猛讲的事情,北溟在办公室只要见到那个貌似娇柔的张瑶,就连忙躲得远远的,总是感觉这个女人看人的眼光让人很不舒服。大概过来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天上午,刘大哥走进办公室对北溟说:“等会通知建东,你们下午就搬到新宿舍楼去住。房间号码都贴在餐厅门口了。”中午吃饭时。我在餐厅门前看到了通知,我和梁子还有一个叫胡天的外聘人员住一个房间。是最西面那栋楼的五楼,五零一房间。
中午吃饭时。我在餐厅门前看到了通知,我和梁子还有一个叫胡天的外聘人员住一个房间。是最西面那栋楼的五楼,五零一房间。搬家总是那么麻烦,虽然东西不多,但是总还是要收拾的。当我和梁子把东西全部归类放好后,看到新宿舍房间洁白的墙壁,和光滑的地板砖,心情一下就好起来了。“北溟,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把床在调一下呢?”梁子对于胡天把床放在我们中间有些意见。我看了看屋子的布局,“嗯!是应该调整一下,他的床横着放在这里,总让人感觉进屋后很突兀。不如等他回来跟他商量一下,给他调整到对面去。”正说话间,胡天进来了,他是湖北人,三十多岁。长相给人的感觉就是比较老实忠厚,属于比较成熟稳重的类型。我们互相问候,然后我提出调整床位的事情。没想到胡天是比较倔的人,他一口回绝了我们。梁子有点不高兴的问他,“调整一下,你有没有吃亏。怎么还不行呢?”
胡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也别不高兴,我不是不想调,这样摆放我看了也不舒服。但是我的老乡,就是技术部的老张给我看过风水,他说这样才能在这个厂里有发展,能在这里长干。”我一听就有点火了,原来问题出在那个平是看起来有点神神叨叨的老张身上。老张也是湖北人,今年五十多岁了,以前在当地一家国企负责技术工作,现在内退来海南淘金。他平时与人相处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他什么都懂,别人做什么都不对,他总是会给人家指点一二的。我们正说话期间,老张拎着一个袋子进来。看到我和梁子后,先是一愣,然后脸上有些不悦的表情。“胡天,怎么你房间里又住进人来了?我刚才买了两瓶酒,还有点小吃。要不到我房间去吃吧。”胡天连忙给他搬过一把椅子,请他他坐下。我看了看老张,我和他几乎没有怎么说过话,因为我不喜欢这种性格的人。“张老师,听说你帮老胡算过,这张床不能调,是不是啊?”我强忍着心头的气愤平静的问。老张放下手中的东西,摇摆着脑袋,“嗯,我给他看过,这样摆放不犯白虎。”
我一听就乐了,“张老师,如果真的那样,青龙来了怎么办?”老张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年轻人,不懂别乱说话。小心到时候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身上!”其实我以前对于中国的古文化还是很喜欢的,所以看过几部这方面的书,此时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脾气。“那我倒是想请教您一下,你是根据什么给老胡算的床位不能调呢?”老张撇了撇嘴,“跟你说,你也不懂,这叫风水学。知道什么是风水吗?”他一脸神秘的看着我,小伙子你不懂,风水就是要讲究吉凶方位,东西不能乱摆,知道吗?”我看着老张突然笑了,“张老师,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过《八宅风水学》,八宅水风学是严格地将一个宅第分为八部分。分别是东方、南方、西方、北方、东北方、东南方、西南方和西北方。从风水学理论上讲,这些方位对某些人来说,有些方位是很吉利的,而另一些方位则是不吉利的,这需要通过研究个人的命卦而定。
老张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根本接不上话,我接着说:“八宅与八卦的联系你知道吗?八卦中的震、离、兑、坎、巽、坤、乾、艮。家宅的八个方位分属八个卦象。分别是:东方属震、南方属离、西方属兑、北方属坎、东南方属巽、西南方属坤、西北方属乾、东北方属艮。这些您老应该有很深的研究吧!我说的其实还只是一点皮毛。”老张哑口无言的看着我,脸憋的通红,我继续说:“另外要看一个人的命卦是不是和自己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