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永别了寒冷的盛夏,到处是鸟语花香,一切都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一天,可这也将成为我最无聊的一天。原因,当然和那个博士有关,不过,倒不是博士又给我指派了什么任务,而是那个博士竟然忽然不见了。他只在办公桌上留下了一张纸条:“我要参加一个学术论坛会,可能半个月都回不来,你在这看门。”
我明白,之所以博士选择这种办法不翼而飞,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我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是说什么也要跟着去的。
“哼,还不是怕我碍他的事!”
毕竟我对科学这玩意狗屁不通。”
好吧,我无所事事地呆在实验室里。两天过去了,我几乎郁闷的爆炸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成僵尸了。我从博士的血箱中取了足够的血,背上了挎包,我打算去老家C城逛逛。我已经十多年没回过老家了,临走前,我还带上了那把亮白色的摄魂枪。
C城距我所在的X城很远,坐火车得三天三夜,我买下了车票,天啊,明天凌晨2:30的车。唉,赶夜车的滋味不爽啊。这一日,我在车站无聊毙了,如今已是盛夏,酷热的天气搞得我浑身男人味直飘到千里之外,直到晚上10点以后,才逐渐感到一丝晚风吹来的清凉,我等得很不耐烦了,双眼只怕已是镶在了表上,可这该死的分针,唉,好不容易揠到了2:29了,我两眼布满了纷乱的血丝,我感到一种即将到来的美好笼罩在心头。嘀哒,嘀哒,还不到呢?天啊,我的表快啊,唉,原来不只什么时候,我的表走快了5分钟,没办法,我干脆盯着站台上的大钟,一眼不眨地盯着,好像是饥饿的乞丐目不转睛地盯着路边的行人手中的美味一般。2:29分半2:29分45秒我几乎是在模拟火箭发射升空前的读秒了10、9、8、7!
只听“嘀”的一声,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脸困惑得等待车站管理中心的回应,只听刚才的报警铃声响了一下之后,是一个很温柔的女性的声音:“对不起,各位等候列车的乘客,列车因偶然事故,大致在15分钟以后才能到站。”
紧接着,便是一大串我听不懂的大概是刚才那段话翻译成的英文。我郁闷至极。今天怎么这么不走运,唉,没办法,继续等吧。
可是,才不过两三分钟,便有一辆银白声色的列车踏着呜呜的轰鸣声而来,这正是那辆列车,“咦,不是说要晚点吗?哈哈,来的越早越好!”
此时,我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的爽快,想必大家都有过失而复得的经历,而这种愉快的心情是多么得让人兴奋,我立即打起了精神,背上挎包,顺便拍拍衣袋中的摄魂枪,“还在”便一个健步,登上了列车。
喝,列车上的人还挺多的,我的座位在车厢最后一排的右边,离窗户仅差一个座位。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人缝中挤到了我那传说中的座位。我向周围打量了一下,坐在我左边的是一个头戴黑色圆领帽的男人,他穿得一身黑上衣,黑裤子,还戴着黑墨镜,这天穿这行头真是够“酷”的。他正津津有味地读着一本我从未听说过的杂志,我很不喜欢这种故做深沉的人。
坐在我前边的是一个艳美的少妇,她留着一头金色长发,由于身上的香水味过于浓重,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眼带,嘴唇明显是经过了一阵浓妆,搞得好象一只妖鸡,而当我来到她的座位边的时候,她还扭过头来,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几乎要吐了出来,板着脸不去理她。在她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高大而粗状的男人,看来这个艳妇还挺讨他俩的欢心,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不停地和她搭讪,这位艳妇明显有意卖弄自己的身姿,假装用娇嘀嘀的声音和那两个人聊着一些庸俗不堪的东西。唯一令我感到庆兴的是,如今我右边的座位仍然是空着的,而右边又是毗邻着窗户,这才让我有了一丝如同在烟雾缭绕中喘息的机会。
“呜!”
列车开动了,我借助“地理”优势,伸了个懒腰,右边的人估计不会来了,唉,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睡会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股小便的急促感给搅醒了。我四下张望了一下,右边的座位依然是空着的,我本想站起身,可我还没来得及起来,便看见前面的那个艳妇和她左边的男人双双站了起来,径向了前方,“不是吧,他们不会也是要去卫生间吧?”
我赶忙挤到了走道,由于体内的尿液已至饱和,我的脸都给憋红了,我急忙闪到了卫生间门口,可是,“该死的!”
这一节车厢怎么只有一个卫生间,“妈的!”
我本想去下一节车厢,却又害怕那里也是人满为患,我痛苦得在卫生间门口跺脚,这时,却听见从里面传来了女人时的浪叫声。
“妈的!”
我骂了一句,可是里面的动静依然十分火热,好象在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我方便完以后,才突然想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刚才进来的是一男一女,而后来,为什么只有那个女的出来了?卫生间不过几平方米,除了马桶以外空空如也,别说是藏个人,就是藏个耗子我也能一眼发现,可是,那个男的去哪了?
就在我一脸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