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博士也为之震惊,这确是一件奇怪的事,“你知道脖子上的痕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吗?”
博士问道,“不知道,大概是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清晨这段时间,因为昨晚我睡前脱衣服的时候,这里还好好的。”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昨晚应该有人潜入到你的宿舍中,并试图谋杀你!”
“可是我检查过了,宿舍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绝对不像是有人潜入的样子。”
他肯定的说。我一时也感到这事古怪至极,毫无头绪,便望了一眼博士,他也是一幅无奈的表情。忽然,他抬起头,眼睛在孙申伯的脖子上盯了好大一会,又上前闻了闻,便向我招了招手:“你来闻闻。”
我立时反应到他这是让我来闻闻看是否有我的同类的气味,可是,脖子上除了正常人的体味以外并无异样,显然,孙申伯对我们俩的举动一阵诧异,“你们在干什么?”
“没事,对了,你说的那个死去的张姗,她现在被火化了没?”
“还没,据说要在后天才火化。”
“哦,那她现在在哪家医院,我们想看看她。”
孙申伯给我们写下了那家医院的地址,我们接了过来,“看看心理医生,这两天去外面散散心,不要再想张姗的事了,我们过一段时间再和你联系。:显然,由于脖子上的伤痕,使得孙申伯依然忧心忡忡,一副疲惫的样子,他也看出来我们目前也帮不了什么忙,便把我们送出了宿舍。
“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博士问我,两道严肃的目光射向了我的双瞳,“我不知道,我觉得噩梦和电梯里的事都是他心理的问题,可那伤痕”。
我的嗓子凝噎了,“我也拿不出合理的解释。”
博士无奈地摇了摇头。
出了校门,我们便马不停蹄地径向那所医院,这医院离学校很近,规模并不大,我们和院长说明了来意,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和我们一样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将我们领到了太平间,那个人指着一张床对我们说:“那就是张姗的尸体。”
我和博士走到了床边,这是一具身材颀长的尸体,足有170厘米,尽管尸体上盖有白布,透过白布依然可以看到尸体那美妙的线条,我不禁为之惋惜,长叹了一声。
这时,博士上前揭开了盖在尸体上的布,这是一张霎白的脸,脸上的肌肤光滑而紧绷,一对修长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早已闭上的眼,挺拔而精致的鼻子下是一张玲珑的小嘴,这是一张如此美丽的脸,只可惜在两天之后,她就要化为灰烬,我不禁又是一声长叹,在尸体的脖子处,我发现,上面有一圈明显的褶皱,看来应该是上吊死的,博士把白布重新盖上,说:“走吧,去她所在的班里了解些情况。”
路上,我不停地思索着究竟张姗的死和孙申伯的伤有什么联系。
“唉,初了他们是伤在同一处以外对了,他们的伤口是在同一个地方。”
“这又能说明什么?”
在一旁开车的博士扭过头来问我,“呃,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两者绝不是巧合。”
博士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继续开着车在公路上疾驰。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了学校,这次,我们并没有找孙申伯,而是直奔教务处,去那里查孙申伯所教的班的位置,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孙申伯好好休息一下,同时,也顺便去试一试那个电梯。在电梯里,我和博士并不说话,只是不停地盯着前方持续闪动的数字,从1到6,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忽然的静止,而后,只听“咚”
的一声,电梯的门打开了,我和博士互望了一眼,他又冲我摇了摇头,我们都比较失望。不一会,我们便查出那个班所在的位置。说实在的,整天的奔波把我搞得相当的疲惫,而心中的疑团又使我无限郁闷。
一进到教室,我们就看到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朝向我们射来,看来他们以为是老师来了,我向他们解释道:“你们孙老师这几天有事,不能给你们上课了。”
说完,大部分学生便顾自学习去了,只有几个女生却在议论纷纷,我和博士来到她们跟前,“不好意思,我们是来调查张姗的事的。”
“哦”
只见那几个女生立即沉默不语了,“怎么了,为什么一提到张赡,你们那么紧张?”
“因为张姗上吊的事情是我们发现的。”
其中一个女生说,“那么,你可不可以把那天的情况再给我们说一下?”
“不,不,那太可怕了!”
她摇摇头,脸上显出了惊恐的表情,另一个女生一把抱住了她,说:“别怕,红红,让我说吧。”
这是一位留着剪发的女生,一张平素的脸上却露出十分镇定的光芒,而她的言语则更显得成熟与稳重。
“我叫王玲,和张姗的关系非常好,那天下午,我发现张姗没来上课,还以为她又在寝室里偷懒,下了课,我便和红红她们一起去找张姗,哪知,刚一到寝室门口,就看见”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