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已经成为了过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这是彤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既然相爱,就要长久,这是我一直以来最理想的爱情。
可是,可是,我一次一次被彤的美丽的外表与高贵的气质所折服,却又一次一次得被她所玩弄。
我拿着给彤买的围巾,那是一条黑白相间的围巾,长长的,仿佛是一条缎带随风飘荡,走在茫茫的人海中,我的思绪一片惆怅,忽然,我站住身子,我在寻找一张熟悉的脸庞,身边不时有路过的人的肩膀撞在我的肩头,甚至有人抱怨我在闹市区止步不前,我一脸漠然而抑郁的站在那里,同时,我的身子开始无规则的颤抖,我用双手拉直了那条长长的围巾,我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杀。
为了不让周围的人能够及时做出反应,在我绷直围巾的那一刹那,我几乎是同时把围巾和脖子靠到一块的,我听到周围有惊慌失措的女性的尖叫,这叫声让我的头皮发麻,不过还好,没有使我手软,身旁有几个壮年男子快步扑向我,急匆匆地去拽我的手上的围巾,幸好,我提前把它在手上缠了一圈,他们这样拉我的手,不但救不了我,反而会另我更快断气。看着这么一群人为了救我而如此拼命,我只得苦笑,可这丝毫没有动摇我寻死的决心。我感到脖子又痒又苦有闷,说实话,这滋味真不好受,我的手上脸上都开始冒汗了,可能是外援的力量过于强大,也可能是自己有些“放松”。
我依然没有断气,我把手稍微松了以下,并猛吸了一口气,又急忙把两手绷紧,这一次,我有九成九的把握能够得手,我开始感到极度的气闷,尔后,尔后!可是,我却仍然听的到外界的呼喊声和尖叫声。
十分钟过去了,我依然有知觉,只是,我无法支配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睁不开眼,但是,耳朵却能听到微弱的声响,我不能确定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应该不是吧,否则我怎么还有知觉,或许是快死了,大脑与肢体的神经联系全部中断了?可是让我纳闷的是,我有知觉,我能感到现在我正躺在一张床上,刚才,我还觉得一阵狂麻,还有一个好大的东西在我的胸口猛击了几下,难道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心脏起搏器?又过了不知多久,我觉得仿佛我所躺的那张床在移动,走了好远,才听到了“哐啷”。
一声,大概是关门的声音。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好想睁一睁眼瞧瞧这狗日的到底是什么地方,可无奈的是,无论怎样,我都睁不开眼!
要说来,今天也真是奇怪,首先,为什么我四肢都有感觉,却又不能行动,其次,双眼突然失明,耳朵倒还能听见些,再者,我并非能察觉出自己的心跳,于是,我扪心自问:我是死了,还有是活着?我又把今天的一切回想了一遍,并大致在脑海中整理了一番,流程应该是这样:我自杀,被送至医院抢救抢救未遂,被送至太平间,当我想到最后时,头皮一阵发麻,也就是说,我得到了同死人一样的待遇。可我!
依旧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庆幸的是,四周也是一片寂静,没有什么诡异的声响,我在想是不是每一个刚死的人都是这样,还是我比较特殊!
周围的温度大概不超过五度,这样的环境我似乎更容易适应,莫非我是在冬眠?可是!
我一直躺着躺着,先前哐啷关上的门没有再开过,我实在忍受不了一个“人”
孤伶;伶地躺在这里独守寂寞,就在我百无聊赖之际,我听到了一丝声响,那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有人在这里?不会,这里要是有人,为什么那么长时间都不出声,一定是我听错了,我更加仔细地搜索周围的一切声响,四周又是一片死寂,一定是听错了,我刚放松了神经,又听到;了一阵声音,那声音,像是从较远的地方传来,是一片“沙沙”
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掀开被子,奇怪!我忽然呆住了,不对啊,先前自己的听力下降了许多了啊,现在怎么连如此小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呢?我正想着,那声音又消失了,我试图回忆那个声音的方位,假设以我为中心,那他应是由我西南七点钟方向传来,四下里一片沉寂,人死了真他妈的痛苦,我想发泄一下,却又全然不时所措!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思绪被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搔头声打断,天啊,这声音要是在以前,哪怕是离我再近,我也是他听不到的。我清晰的听出,那声音依然是经由西南七点钟方向的某距离远处狐疑地传来,我的浑身开始发麻,忽然,那声音变了,变成了巨大的从床上起身的声音,“呼呼呼”。
那究竟是什么?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我感到那东西从床上下来,站直了身子,我几乎要崩溃了,它要干什么?它有没有发现我?它!我的思绪就要达结了,但是,万分无奈的是,我什么都看不见,一动也不能动。忽地一声巨响,震得我双耳乱颤,那个东西在向我走来,我感到有如地震一般,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