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具暂时还没有,等天亮了,我去拿个衣柜回来。今天就先凑合一下。”
洪鹏飞连忙阻止,“勇哥,不用了,有张床睡,我已经很满意了,走,你还是带我熟悉下其他地方吧!”“好,好”桑勇乐呵呵的样子,带着洪鹏飞在屋里其他地方走了一下。
桑勇的家不大,只有两间卧室,卫生间在楼道的走廊上,是一层楼十来户人家的公用卫生间。厨房是桑勇在临窗处用一块石板搭建的简易灶台。桑勇给洪鹏飞讲了一下一些情况,便说道:“来,我这里还有些酒,咱们兄弟俩喝点,怎么样?”
见洪鹏飞点头答应,从他屋里拿出几瓶啤酒和一袋花生,两人就着花生米喝起酒来。两人边喝边聊,渐渐的都有了一点醉意,各自便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洪鹏飞被一阵嘈杂声闹醒,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过了,洪鹏飞起身下了床,打开门,见桑勇正在慢慢收拾昨天两人喝酒的残局,门外有些吵闹声。
“兄弟,你起来了。是把你给吵醒的吧!我们这儿不隔音,外面那帮小子又特调皮,你要不,再多睡一会儿。”
洪鹏飞理了理衣服,说道:“不用了,我睡的也差不多了。对了,勇哥,等会儿我们下去吃饭,顺便我要买些洗漱用具。”
“那也行,把这里收拾完了,我们就下去。”桑勇痛快的回答道。
洪鹏飞依稀记得昨晚桑勇告诉他,厕所在外面走廊上,开门准备去上洗手间,桑勇停下手中的事,“鸽子,上哪儿去呀?”
“哦,去厕所。”听了洪鹏飞的回答,桑勇哦了一声,放下心来,继续做未完的事情。
出了门,洪鹏飞左右看了一下,他们昨晚是从左边的楼梯上来的,当时好像没有见到有厕所,看来洗手间应该是在右边。
走廊上,稀稀拉拉的坐了几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年青人,正在大声的聊天,见有陌生人出来,随即哑然一片,俱是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洪鹏飞。
洪鹏飞对此仿若未见,径直朝右边走去,过了一两间房门,一股厕所特有的臭味扑面而来,洪鹏飞知道厕所就在前面不远了,稍稍加快了脚步,待到了一间房门前,恶臭愈加浓烈,门上没有任何男女标示,洪鹏飞抬脚刚跨进去,里面传来一阵小便的声音。洪鹏飞害怕走错,探头看了一下,里面有四格小门,洪鹏飞心道,这厕所看来是不分男女的了。
急忙进去,找了个空位,解决了生理问题,松了口气,出门再次来到走廊。走廊上的几个年青人仍旧盯着他,路过一个白头发的青年时,对方突然开口问道:“喂,小子,混哪里的?是跟着衰仔混的吗?”
洪鹏飞最近心情不好,懒得理他,没有说话,仍旧径直往前走。白头青年见对方不答话,顿时觉得没有面子,蹭的一下站起来,“小子,问你话呢?你挺拽的,是吧!”
洪鹏飞心中叹了口气,不想给桑勇惹麻烦,停下脚步,转过身,一脸茫然的样子,装聋作哑的问道:“你是跟我说话吗?对不住,刚才没注意到。”
“我问你是不是跟衰仔混的。”白头青年语气中有些不耐烦。“衰仔!衰仔是谁?不认识。”洪鹏飞一脸老实像,语气不卑不亢。他也确实不知道所谓的衰仔是谁。
“衰仔都不知道,你刚才不是从他那里出来吗?”白头青年带着些嘲弄的笑容。
洪鹏飞闻言,心下了然,原来是指桑勇,看这些小混混对他的称呼,似乎勇哥在这里混得并不好。帮是不帮他呢?洪鹏飞心里有些踌躇,帮的话,他难免会跟这些小混混多少扯上些关系,这是他不想的,至少目前他还不想走以前的路,以后的路,他还没想好怎么走。但是如果现在不帮的话,洪鹏飞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桑勇这个铁汉会是怎样的一种境况。
就在他踌躇间,白发青年见洪鹏飞低头不语,对他的话好像很不在意,顿时勃然大怒,一脚往洪鹏飞身上踹了过来,洪鹏飞正在思考着,一只手条件反射的迎着脚撩拨了一下,“啪”的一下,白发青年被他单手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洪鹏飞这时才回过神来,心中暗叹,该来的还是要来,看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见白发青年摔倒在地,四周的几人相继站了起来,嘴里骂咧着,一哄而上。这种阵势,洪鹏飞见得多了,一个个的动作在他眼里犹如慢镜头般缓慢。
当先不退反进,迎着一只拳头,一拳轰了上去,“咔嚓”骨折声,对方的手臂瞬间软了下去,啊的一声惨叫出来。洪鹏飞身形不停,继续欺近另外一人,那人刚刚冲近,却见一道人影到了自己面前,抬手挥了出去,手臂停在半空,当胸挨了一拳,人已经飞了出去,跌落在几米开外。
洪鹏飞的身形很快,上面连续的出拳,只是眨眼工夫,远处还没近前的几人立时愣在原地,这么厉害的人他们何曾见过,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就有一个骨折,一个飞了出去,还算洪鹏飞手下留情,不想把事情搞的太僵,只用了三成力气,飞出去那人没有受内伤,只是肋骨断了几根而已。
洪鹏飞见对方几人站在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