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把林月如背出房。然后李逍遥看向我和林月如的眼神充满了那个那个我也说不出的意味,我火大的给了他一个栗子:“小子,别管闲事,当初你和灵儿的时候我都没说你呢。”李逍遥悻悻的摸着头。
之后,我们就西南的方向出发了,出了扬州城境,越往西南人就越少,这里已经不是客商往来热闹之地,山路日渐崎岖。
一连赶了几天的路,我们都没听说过有苗人经过,我到无所谓,这几天和林月如的感情是更进一步,而李逍遥则是一天比一天心急,不过光是心急,也不是办法。
这日,不知为何天色阴暗,我们担心会有风暴刮来,便商议找个地方暂时落脚,再做打听。我们三人走了大半日,终于见到前方有个草亭,里面有些人在休息。
步入凉亭内,只见里头有一名年轻猎人,一名书生,各自无话。我疑惑问:“二位,最近是不是会有风暴?怎么天气这么怪异?”
那猎户道:“这位兄弟,你们是外地来的,不晓得这里的天空便是这样?”
我道:“怎么说?”
猎户指着前方的山,道:“你见到那里没有?”
我们放眼看去,见前方的远山翠茂浓绿,但是天空却一片黑蒙,像是有股黑气盘旋不去。
“没有什么啊?”我说道。
猎户道:“你没看见那里黑漆漆的?行家说那就是妖气!”
“额,是这样吗?”我扰了扰头,心里嘀咕着:“这21世纪都天空大多都像这样黑乎乎的。我怎么知道啊。”
“妖气?”而林月如奇怪的问道。
那书生羞赧地插嘴道:“你们也要过这座山吗?我听人说!这山上出了只蛤蟆精!”那猎户笑道:“原来你会说话,坐了老半天,你半个屁都不放,我还以为你是哑巴。”那书生红着脸道:“不,不,而是素昧平生,不敢相扰。”
我道:“这蛤蟆有什么好怕的?”
书生道:“看三位身佩宝剑,想必是习武之人吧?”
我点了点头,暗想:“这书生太软弱了吧,跟刘晋元差不多。”
那书生道:“晚生愿出价两千文钱,请几位当我的保镖,护送我过这段山路,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我寒,把我们当什么人了。而林月如也哼了一声,十分不屑。当然了,她身上带着从家中所带出来的巨款,而且恐怕就是许多人一辈子赚不了的数目了,自然不会将这折合二两银子的钱财看在眼里。
李逍遥插嘴道:“若是顺路,互相照应也没什么,何必谈钱?若是不顺路,就算再多银两,我们也爱莫能助的,就看我们有没有缘分吧?”
那书生道:“兄台说得极是,不过!晚生实在非去长安不可,唉,考期将至,晚生这十年寒窗,就为了进京赶考,却因妖畜挡道,不得其途!”
长安正是两人的去向,李逍遥道:“那是真有缘极了,我们也要去长安,你就与我们同行吧?”
那书生道:“多谢三位,多谢三位!”
在李逍遥和书生对话的时候,我对那猎人问道:“那山有什么古怪?怎会漆黑一片?”
猎户道:“不是说了,有癞蛤蟆精作怪吗?这山里头的野猪啦、野鹿啦,突然全都无影无踪,反倒是满山遍野冒出成群的癞蛤蟆爬来爬去。”
我摸了摸下巴,小声的对林月如说道:“这要是青蛙多好啊,蛤蟆又不能吃。”
林月如听了我的话,轻轻捶了我一西啊:“就知道吃。”
那猎人继续道:“要去长安,得经过蛤蟆山,可是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这山的癞蛤蟆精会吃人,你们别赌这一把。”
林月如冷笑道:“再强的妖怪,我们都杀过,谁怕这小小的癞蛤蟆!隋缘哥哥,既然不是暴风之日,咱们就继续赶路,早点追上灵儿妹妹,那逍遥也不会老打扰我们!”
我点头称是,然后招呼李逍遥,对书生道:“您若要走,就跟着来吧!”
那书生有几分犹豫,还是同意了,便跟在我们身后,走出凉亭。
一行四人往前而行,看起来山路都是一样的崎岖蜿蜒,我们越走,天色就越暗,虽然还是白天,但就是阴沉沉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就算是不事先知道有妖怪出没,也能感觉出一点不对。
我让李逍遥和林月如都拿出张卡牌护身,而背后那书生则是连气都不敢喘,紧跟在后。我看他这幅样子,也给了张卡牌给他,没告诉他怎么用,就告诉他有危险就扔出去。
突然,我感到一阵劲风扑面!只见前方阴沉沉的天空中,露出一小点黑点,黑点迅速接近,转眼就已是人形,以更快的速度落至他们面前。
书生一见到有人在半空中飞,吓得脚一软,竟站不住,坐倒在地。我定神望去,那人一身长袍宽带,十分儒雅,白色的须发飘飘,那张威严有度的脸却不像他的须发那样飘逸,反而有几分侠士之意。
更看见那名飞近之人的脚下,横踩着一柄比一般的剑更大的宝剑,这御剑而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