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的一缸黄金,被换成一缸屎尿,是不是汝等所为?”
姬三娘不在乎地说道:“那么久的事,我哪里记得啦?”
太守道:“再不招,休怪本官对你动用严刑!”
姬三娘笑嘻嘻地说道:“苏老头埋了一缸黄金,我以为他不要了嘛!”
太守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去年腊月十六,城门口李记当铺的银库中五千两银子被盗,是不是你们所为?”
姬三娘依然理直气壮地说道:“当铺不就是让人借钱的?咱们不过是借点花花,有什么不对呢?”
太守一连问了几案,姬三娘自知逃不了,虽然言语轻佻,但也都一一招认。
太守叹道:“寡廉鲜耻之徒,当真没救了!”
姬三娘笑道:“哎哟,咱们就拿了这么点小东西,也给大人您说得没救了。大人您上盗官位,下盗人家老婆,我们还得拜您为师呢,跟您比起来,哪敢现丑啊?”
太守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道:“你,你!好,很好,既然你都招了,来人呐!将这女贼押入大牢!”
他一拍案,迅速结了此案。
我眼着女贼被衙役押了下去,感叹的道:“此等佳人,何苦做贼呢。”
“既然如此,那你还抓她干什么啊,跟她好不就得了。”一声带着醋意的话从太守背后的屏风内传了出来。然后一道亮丽的身影也随着飘了出来。
“月如,你是不是吃醋了。”我笑着说。
“哼!”林月如只是生气的哼了下,不理我。
我拉住林月如,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放心吧,我最喜欢的人是你。永远不会改变的。走吧!”
“好啊,那你是不是还想要个第二喜欢的人啊。”林月如嗔道。
“怎么会呢,语误!”我拉着林月如边往外走,边说道。同时心里也暗暗的说道:“语误!都怪了!”
那太守走下座来,敬畏地说道:“林小姐,请慢走,是否须本官派员护送?”
“不必啦!”
林月如拉着我,便大步跨出这黑暗的衙门。
李逍遥在后面问道:“大嫂,你不是被关在牢中的吗?怎么会!”
我道:“这个我知道,月如她有她爹爹和世伯做靠山,这些小官怎么敢拿她怎么样?肯定是马上就请月如出去了,说不定那太守还要月如在她姨丈面前说他好话!”
李逍遥道:“原来是这样!大哥你真了解嫂子啊。”
林月如则啵了我一下,然后挽着我的胳膊,喜道:“隋缘哥哥!你最了解我了。”
我低声在林月如而边道:“你亲了我一下,晚上我也要亲回来!”
我们三人回到客栈,掌柜等人也都回来了,那富商甚至已经将行李都打包好了,准备立刻动身赶回长安。一见到我们回来,富商便道:“多谢你们,帮我找回紫金葫芦。”
那掌柜也巴结地笑道:“小兄弟,终于沉冤昭雪了!”
我和林月如已经无视他们,自个调情去。而李逍遥性格豁达,不爱记恨,便问那名富商道:“你这么急着赶回去?”
富商道:“是啊,我在扬州滞留太久了,现在飞贼落了网,可以离开,就尽快离开的好。”
李逍遥道:“祝你路上顺利。”
那富商与李逍遥又客套了几句,便匆匆离去了。
然后我们决定次曰才动身往西南继续走,我就拉着林月如跟李逍遥说下,就回房间去了。今晚,我决定把林月如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