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回到客栈内,天色已经大明了,只见才刚开的店里,那名富商正在痛哭,掌柜和一些旅客都围在一旁安慰着。
那富商泣道:“呜!我的行李被偷了,我的财产全在里面呀!我的金元宝!古董!呜!”
掌柜的说道:“您必有价值连城的古董珍宝,否则那女贼还不屑偷呢!你这样有钱,丢了也只好认啦,至少命还在。”
那富商哭道:“你有所不知哇!我是要回长安的,顺道经过扬州来做点生意,身上带的!就是所有财富了,谁知道!进城后就出不去,你们扬州太守要我们这些外地人困在这儿,不就是等着让女飞贼偷吗?呜!我一无所有了!”
我们一步入店内,他们一进来,所有的人全静了下来。
李逍遥将布包往桌上一放,道:“是谁的?我们抢回来了。”
那富商连忙上前一步,将包袱解开,黑色的包袱底下果然是绿色的布包,那富商大喜过望,道:“是我的,是我的没错!”
他也不顾众目睽睽,当场便将绿色布包展开,露出里面许许多多的元宝金银,看得众人眼都花了。
他翻找了一会儿,脸色大变,道:“咦?少了一样?我的紫金葫芦呢?”
林月如道:“什么紫金葫芦?”
那富商脸都红了,脖子也粗了,道:“是不是你们偷藏起来了?那葫芦是无价之宝,我愿意用全部的东西换回它来,你们这些都拿去不要紧,就还我那样便成了。”
我好不容易听懂了他的话意,道:“你!你意思是我们跟飞贼是一伙的?”
那富商道:“是也好,不是也好,那紫金葫芦是我的命,你们拿走了,是要我去死啊!”
李逍遥则气得讲不出话来,道:“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才把你的东西抢了回来,你不但不感激,反倒诬赖起我们?”
林月如也怒道:“这位员外,我们若是真的拿了你的葫芦,又何必把这包东西还你!”
富商道:“这样自盗自追的把戏,我在江湖上这么多年,看多啦!那紫金葫芦可是我花了大半辈子的积蓄才弄到手的!我!我要去报官!报官!”
那富商急忙将所有财物包起,摇摇晃晃地大步往外奔去。
林月如更是怒气冲天,在背后大声道:“好心没好报,不知道感恩图报就算了,还反咬一口,这种人,无情寡义,被偷光了活该!”
我放眼观察店中的人,众人都露出不敢多管闲事的表情,更多人是狐疑的眼神。我想了下,就知道了,自己和林月如还有李逍遥三个年青男女,出手阔绰,又不像来经商投亲的,又会武功,是很容易启人疑窦。在场诸人或许全部都认为那富商说的是对的。
李逍遥突然叫道:“大哥,嫂子,算了。我看!咱们是中了那女飞贼的计了!”
“中计?”林月如疑惑的说道。
看来李逍遥也和我想的一样,我接着李逍遥的话说道:“那位员外的宝物,一定在那女飞贼的手中。我们抢回来的,只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林月如怒道。
李逍遥道:“别心急,咱们好人做到底,想个法子帮他找回失物,就成了。”
林月如嗔道:“哼!那种无情无义的人,谁要帮他找回失物!”
我知道李逍遥的意思了,道:“逍遥说的对,我们得帮他找回失物,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们的清白。”
眼见林月如依然嘟着嘴,很不服气,我拉着她的手,道:“走吧,官府来了就来不及啦!”
林月如虽然还满心的不愿意,但还是跟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我们三人依昨夜追奔的路径,往城东转北,跃上高墙,便见到南边有一处大宅院,十分安静,远远望去好像还有许多白色灯笼摇曳着,像是个服丧之家。
林月如奇道:“我昨晚见那女贼是往那儿奔去,怎么是丧家?”
李逍遥道:“或许那女贼狡猾过人,找了这让人绝不疑心的掩蔽之所。”
“嗯,有道理,咱们打听打听。”我摸了摸下巴,觉的李逍遥说的十分有道理。
我拉着林月如,和李逍遥一起使用轻功赶至那户大宅外,信步往有市集之处行去,越是有市集的地方,消息就越多。
林月如见到一处专卖女红刺绣之物的地方,便走进去。我有些惊奇道:“唉,月如,你也会刺绣?”
林月如道:“你不知道这地方,传说流言最多?”
“是吗?”
“恩,我不爱这些女红针线,就是每回做的时候,丫环老婆子就聚在一堆,净说些别人的闲话,我见了就讨厌得不得了,恨不得掩着耳朵逃得远远的。女人一刺绣,没有不讲闲话的!”
我想了想,貌似在21世纪的时候,我妈和几个邻居好像也都是边做针线边聊别人家的事,看来这似乎是女子的通病,不过林月如却不喜欢这样,看起来也是有另类的。
我打发李逍遥去其他地方探听消息,然后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