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差点要在她腰腹间画出一道横切!
这招“谢公行处苍苔没”,令林天南讶异地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刘晋元惊呼,道:“月如妹妹,小心!”
我一挥衣袖,宝剑急转了一圈,林月如整个身子顿时脱出剑气包围,也已经冷汗涔涔了,这正是“早服还丹无世情”一招。林天南原本也担心刚刚女儿会被腰斩,但是见到我及时自己化招,没伤到林月如分毫,才放下了心。
林月如却不知道我的剑法已经放过她好几回了,怒喝一声,反腕拧剑向我胸口刺去,李逍遥却迅疾无比地反身嗤嗤嗤连刺三剑,一剑比一剑威力更强。“琴心三叠道初成”的剑气,绵密无间,招招紧叠,林月如根本应接不暇,三招之中倒退了好几步,越退越往擂台边缘,再退就要摔下去了。
还没站稳,我已手腕一振,长剑斜掠她的双腿,林月如踉跄一闪,站身不稳,跌倒在地。
这时,台下反倒阒无人声,千百双眼睛都紧盯着台上,不知道会有什么发展。
我的剑尖逼着倒在台上的林月如,她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
也就是说:她败了。
在五对恍亲,打败过千百个挑战者之后,她居然败了。
林月如还未反应过来,林天南已笑道:“如儿,你输了。”
听林天南当众宣布,我收剑道:“承让。”
心里得意的道:“就是该用武力来收服的。”
这时,擂台下才响起一片喧喝及掌声,也听不清楚在叫些什么,大概有的是替我叫好,有的是抗议比赛不公,还有的在猜到底这样临时插队上去比赛的算不算?
只见林月如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拄剑站起。我以为这丫头一定会又冷不防地偷袭,因此暗自戒备,想不到林月如只看了我一眼,便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随手掠起鬓边的一丝乱发。
林天南笑道:“呵呵呵!诸位,五度比武招亲,今曰终于有了结果,我林家堡明曰起将席开三曰,各位乡亲父老、武林同道务必赏光!”
林月如脚一踩,嗔道:“爹,人家才不依呢!”
但口气中却无怒火,反倒是满腔娇柔。
林天南笑道:“哈哈哈!难得、难得,想不到你这个泼辣货也会害臊!”
林月如大发娇嗔,身子一扭,便奔下了擂台,一下子就不见人了。
这时,林天南已招手要他过来,拉住他的手,道:“少侠,您尊姓大名?”
“在下叫隋缘”
“随缘?好怪的名字。”
“不是随便的随,是隋朝的隋。”
“哦,隋缘,呵呵,好!好!好!”林天南携着我的手,对台下道:“诸位,此后这位李少侠,便是我林家堡的继承人,我林天南的乘龙快婿!”
此话一出,人群散了一些,可是还有很多人围在擂台下不想散去,议论纷纷。
虽然有不少人觉得不服气,但是,我的剑法出尘高妙,比林大小姐还要高明不知多少,台下之人也认为不可能胜过他,因此只敢不服气地讨论着,没有人敢站出来再做挑战。
林天南故意和我在擂台上多站这么一段时间,就是要确认没有人敢再上台挑战,更确立我的胜利者地位。过了一会儿,见到都没有人不服叫阵,林天南才道:“隋少侠,请至寒舍细叙,老夫我有不少话要请教。”
我点了点头,与林天南一同下擂台,叫道:“逍遥、灵儿!”
随着李逍遥和赵灵儿手拉手走勒过来,我对林天南道:“前辈,这是我的弟弟和弟妹。”
“嗯?”林天南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也是寒舍的贵客,请一起进来吧!”对于武功较为出色,或是看出了流派渊源的挑战者,林天南都会特别与他们交谈一番,一来是尽量以礼相待,试图化去可能会结下的仇;二来是从败者中挑出较有潜力的,看看是否有可能打败女儿。
林天南道:“陈少侠英雄出少年,剑法不凡,承让了。”
那位姓陈的剑客苦笑道:“林堡主太谦虚了,晚生技不如人,败在林家的家传剑法之下,心服口服,告辞!”
说完,对林天南一揖,便以轻功一跃不见,应该是急着去治伤,免得万一真的伤到筋脉,等于被废了武功。
台下有一人低声道:“这娘儿们好厉害,我看我还是弃权吧!”
另一人也道:“林家大小姐的拳脚本就不轻,今天不知怎么,出手比以往更狠了!”
听勒这人的话,我想到:不会是昨天被我打败后,心里不平衡的缘故吧。
这时,一个年青刀客道:“是啊,我还以为一个年轻姑娘,再怎么强也强不到哪里去,铁面煞星是成名的老前辈,都被她整成这样,我还是死心吧!”
当下就有几人弃了权,林忠一连叫了五六个人,都没人敢上去。
李逍遥又小声的对我说:“本来我看这么多人报名,一个一个上,林大小姐不被杀死,也被累死,现在这样看来,比过几场之后,就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