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太厉害了。”我说。
“实话跟大伙说,我之所以能一字不落地把贺童的话复述给大伙听,那是有原因的。”老四神秘兮兮地说。
“不会吧,不是是你喜欢上贺童了吧。”我猜测说。
“切,我估计不会,你要说贾继律喜欢上软炸里脊我肯相信,你要说他喜欢贺童,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老大摘下大黑框眼镜说。
“贺童,嗯,”大风作思忖状说,“还别说,贺童还真像个女的。”
“边儿去,”老四捶大风肩膀一下说,“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人家哪儿长得不像个女的?”
我们哈哈大笑。
“大风不是都火了么?听说火得一塌糊涂,肯定是受不了粉丝太多玩起消失了吧,”老四学着贺童的样子说,“不过我今天还是得感谢郭大风同志的,感谢他没来!你们说他要来了,我今儿个又多见着一个神经病。”
“哎大伙说这贺童是不有病啊,没事儿你埋汰郭大风就埋汰郭大风呗,还非把咱们哥仨捎上,你说这人连骂人都能多带两个就多带两个,”大哥戴上大黑框眼镜说,“切,什么人。”
“我建议,”大风一脸深沉地说,“我们回宿舍马上睡觉,要好精神,做好作业。连个日常的作业都做不好的人,我感觉是没大出息的。”
“可拉倒吧,就你,还‘做好作业’,”老四鄙视大风说,“你说你得下多长时间功夫才能做出一个符合老师要求的作业。”
“怎么,小瞧我。”大风说。
“不是老四小瞧你,”大哥插话说,“是老四小瞧你的能力。”
“啊!怎么我连做好一个作业的能力都没有了,你当我吃奶长大的。”大风不服气。
“我看也是,我现在问问你,你知道上次作业的题目么?”我问大风道。
“哦,我想想,”大风摸摸脑门作冥思苦想状说,“让我想想,好像我还真就不记得了。不过这也证明不了我连个日常的作业都做不好啊。”
“得,不跟你较这真儿了。你还是给我们一个人买瓶百事外加一根雪糕吧,记住啊,百事要胶瓶的,雪糕要四个圈的。”老大说。
“大哥啊,你说要百事可以,多少钱的都可以,那不就是饮料么,可你说要四个圈,你胃口也太大了吧,四个圈那是啥你知道么,那是奥迪啊,奥迪。”大风说。
“什么奥迪不奥迪的,我要的是四个圈的雪糕,少磨叽,你就到商店里说我要买四个四个圈,他就给你拿了。”大哥提提嗓子说,“别忘带钱啊,告诉你,卖完东西要付钱的,否则出事儿了,别怪哥几个不去救你啊。”
“切,小钱儿。”大风无所谓地说。
“小钱儿,小钱儿多买几个。”老四说。
“对,小钱儿多买几个。”我说。
大风把饮料和雪糕买回来的时候哭丧着脸说:“什么破雪糕啊,这么值钱,比平常的雪糕贵好几倍。”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因为质量好呗,不光雪糕本身质量好,像雪糕棍儿,你吃完就会发现人家四个圈做的那叫一个精致,保证你咋嗦咯不扎嘴,像雪糕包装,你看见它第一眼就让你对它恋恋不舍,保证你吃欲顿起不落。为什么卖得这么贵可以理解了吧。”大哥说。
“这叫附加值,比如说你的作业,如果字写的不跟神经病似的,文学史老师能让你重做么。”我说。
“对对对,就像软炸里脊,做的不好看点儿,没有附加值,你还点啊。”老四说。
“去去去,一边儿去,都一边儿去,得便宜卖乖,我都出这么大的血了,连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还哥们儿呢。”大风无可奈何地说。
“我们怎么不同情你了,见你大出血,我们哥们安慰你那就是玩儿虚的,教你点儿知识才是实的。”老大说。
“对对,还是大哥说话透亮,我想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老四附和说道。
“可不是,大风我说你啊,有时候还真聪明,可有时候还真不聪明。这次就不够聪明。”我说。
我们扯着扯着就到了宿舍楼前。
“我一看见这扇儿门我就想起了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一想起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就想睡觉。”老四扬起手抻个懒腰说。
“嗨,我一看见这扇儿门我就想起了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一想起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就想睡觉,我一想起睡觉我就想起我还得重写作业,我一想起重写作业这件事,我就又不想睡觉了。”我说。
“恩,我一看见这扇儿们我就想起了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一想起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就想睡觉,我一想起睡觉我就想起老大的呼噜,我一想起老大的呼噜我现在就不想睡了,我一不想睡了,我就还想去网吧。”大风说。
老大听大风这么一说窘得够呛,摘下大黑框眼镜满脸惭愧地说:“我一看见这扇儿门我就想起了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一想起我们温暖温馨舒服的宿舍我就想睡觉,我一想睡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