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村里人能否喝不喝上水,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别处的人也没水,每日奔波到水源地去找水不也活下来了?这都是天意怨不得她,若是一定要怪就怪王二牛非要逼得她在村里住不下去吧。
又过了近半个月,眉娘几人已在牛府住了多半个月,想必王二牛就算‘伤’的再重也该好了吧,商量着回村一趟看看。
刚好江楚夜回来一趟,眉娘又借口拿了不少的菜和水果回村。
这时已是九月初,白天还是热辣辣的难熬,当三人驾着马车回到村时,远远就看到家门前围了一圈的人,闹哄哄的有劝的,也有骂的,当然还有叫好的。
三人看的直皱眉,拔开众人挤进院子,就看到王二牛一家四口加上一个金三锭,正跳着脚指着自家爹娘和大伯伯母骂。
话骂的不堪入耳,强词夺理的又像是他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可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云家人悔婚、打人,并强占全村人的水源。
都过了这么久,他们家还拿这事做文章,竟不觉得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