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意识不轻,更奇怪的是秦振竟念叨起了火火,那样子像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里一直念叨着火,我以为是秦振烧的糊涂了,怕他是高烧做了噩梦,不敢再耽搁相扶起来去医院,但秦振的身体太重了,我根本就扶不动他,而且他还双手不断的在眼前晃着,连我都打到了,不得已我放下了秦振,跑着去了外面,拿了秦振的钱包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一些退烧药和一些消炎止痛的药,买了药我就朝回走,但是回去的还是有点完了,以至于我进门的时候没在床上看到秦振有些慌了,担心他是发烧糊涂了跑去外面,这里不是中国,外国人毕竟和中国人隔着一层种群的芥蒂,谁都不能保证秦振要是出去了,会发生点什么事情,看看房间里没人我就要走,不想刚刚转身就给身后突然出来的秦振一把拉了回去,转身被他抵在了墙上,随即而来的就是他凶神恶煞的脸。
“你要走?”秦振他朝着我冷冷问,我却瞪着他不说话,直到他没力气的靠在我身上,大山一样的压过来。
我用了不少的力气才把秦振推开了,之后把秦振弄去了床上,倒了水给他吃了退烧药,没过多久秦振退了烧,退烧后秦振他一直在看着我,但也只是看着我,我忙着帮他降温,根本就没什么时间去看他,一会给他把衬衫解开,给他用冷毛巾给他擦身体,一会给他把毛巾放在腋下,以前我也没伺候过谁高烧不推的,我就记得四哥说过高烧的人要在腋下和额头上降温,免得高烧烧的脑子不好,至于腋下我也不太清楚,但四哥说的总没错,记得四哥还说要是还不行就用冷水全身降温,所以我才不断的给秦振擦身体。
秦振退烧后我开始整理地上放着的水盆,一般酒店这边都没有水盆,水盆都是我在外面买回来的,折腾了一通我也有些累了,上了床靠在一边躺下了,但是躺下之后我才想起来一件事情,转身又把手放在了秦振已经退烧的额头上,感觉冰凉冰凉的,不由的又担心的坐了起来,不会是退烧药吃的太多把人吃坏了?
转身我又下了床,把那些退烧药和消炎镇痛的药都看了一遍,确定是没有吃多才回到床上躺下,这下躺下了才闭上眼睛。
或许是累了的缘故,我睡了来夏威夷最踏实的一个觉,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秦振的怀里,以至于一早醒来我如同惊弓之鸟一般飞快的离开了秦振的怀抱,着实的有些吓得不轻。
坐在床上我竭力的平缓着呼吸,而秦振却衣衫不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漆黑的眸子静静的落在了我身上,倏地问我:“我身上长刀子了?”
秦振的声音不好,但我却不是怕他,只是知道自己睡在他怀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心里想着是不是照顾蒋老太爷的时候和蒋天送睡惯了,身边一有人就朝着对方的怀里钻,要不总不能是秦振把我拉过去搂在了怀里,这个男人那么的狂傲自负,他怎么会?这么多的晚上他都没有,不可能昨晚就搂着我了?
思忖着我抬头看了一眼秦振,之后找了个借口说:“我睡糊涂了。”
“我看你一点都不糊涂,就是装糊涂的本事好!”秦振说话竟起身下了床,大步流星的去了浴室里,浴室的门都没关就在里面洗澡,而且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穿就那么的出来了,虽然是我见过,但我还是在目及他赤身裸体的一瞬间瞬间石化了,但秦振却没有什么难为情的,反而很大方的扯了一条浴巾过来围在了腰上,径直的朝着我走了过来,走过来就坐下了。
“别跟我说你已经很久没见过男人光着了?”秦振的手一把捏起了我的下巴,我突然的回了神,马上转开了脸,随后就把眼睛垂下了。
秦振有过那么一瞬的怔愣,随即竟不由的抿起嘴唇笑了:“蒋天送就这么没用?”
秦振的话总是那么的难听,即便他此时有些陌生,可事实上,他的骨子里还是那么的不管不顾,说起话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以前我总觉得他是有些调皮,可现在才知道他不是调皮,而是太坏。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秦振的坏我却不喜欢。
我没有说话,只是想起身离开床去洗漱,秦振却一把将我拉了回去,然后问我:“在我之后蒋天送没碰过你?”
这一次秦振的双眼无比的认真,但是我却觉得秦振说的是那般的好笑,好笑的就好像他曾拥有过我一样,而事实上他只是和我睡在过一张床,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秦振我却总也笑不出来。
“我要去洗手间。”我说着把手从秦振的手里拉了出来,秦振看着我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我到转身,转身我去了洗手间,但是没多久秦振就跟来了洗手间,而且他还推开门想要进来,只是门给我锁了他没能如愿以偿的进来。
原本想要洗洗澡,毕竟我昨晚出了不少的汗,跑出去了两趟不说,还照顾了秦振半个晚上,身上肯定不舒服,要不是昨晚我累了,也不会那么快就睡着了,但是有件事情却要我有些难为情了,我竟然来月经了。
这个月的月经其实来的有些早了,而且还早了五六天。
看着身下的那些红,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