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开始把全部的心思放到了餐厅里。
四哥的公司事物繁忙,几乎没有时间理会我的事情,所以他不能整天的接我送我,以至于蒋天送和三哥走后的第二天四哥就把他的车子给了我用,这么一来我的日子显得更自由了一些,想去什么地方抑或是想干什么,几乎没有人陪着我了。
餐厅进入了正轨后我开始全面的接管餐厅的所有事情,大小的事情都开始去接触,连后厨采购的事情我都没事的时候去跟着看看,后出的总厨是这方面的专家,每次我跟过去都做他的车子,这让他觉得我这个人还不错,是个平易近人的那种。
菜市场里人很多,每次我过去事先都会准备一套衣服,换上了才跟着总厨过去,偶尔的还帮忙提着一些东西。
大地上我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都在循环中过着,但那天我又看见了那个腰上挂着驼铃的男人,而且就在我的餐厅里。
那天我原本也是要跟着总厨去市场里采购的,但是走之前我去了一趟餐厅的前台,不想就看到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因为是一人一狗的方式出现,所以很细亿餐厅里他人的目光,而我就是被那些人窃窃私语的声音所吸引了去。
目及那个年轻而且长相优秀的男人坐在我的餐厅里,腿边还趴着一只导盲犬的人,我犹豫了一会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不想我刚刚走了过去那只导盲犬就站了起来,还不忘用头蹭了蹭那个年轻男人的裤子,年轻的男人像是被提醒了什么,朝着别处的目光静静的朝着我移来,继而后知后觉的朝着我这边抬起了头。
我打量着年轻的男人,他的身上依旧是那件我在飞机上见到的那一身,格子的衬衫,耳边戴着耳塞,身上挂着一个平板电脑,身后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最不能忽视的就是年轻男人腰上挂着的那个驼铃,将我所有目光都吸引过去,勾起我无数回忆的驼铃。
年轻的男人眸子像是一汪深深的泉水,那么深却那么的透彻,一眼望去仿佛能看到泉底,可当你多看他两眼,却发现那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泉眼。
年轻的男人先一步把双眼的眸子转开了,如同眼前没有我这个人一样的看向别处,但是他看着别处的那双眼睛却始终如一的空洞没有焦距,仿佛他用听在看着这个世界,仿佛他是在用心在与这个世界交流,不知道怎么的了,我就坐在了他的对面,而他脚下的那只导盲犬竟嗯嗯的叫了两声,抿着嘴像是个人一样的告诉他,有个人坐在了他身边,而且这个人还是他们认识了很久的人。
年轻的男人伸出他修长的手在导盲犬的头上,轻轻的摸了那么两下,随后又是那个样子去看着周围,而且是用他那双干净却空洞的双眼。
服务生把两份意大利面端到了桌上,看了我一眼去了一旁,年轻的男人转身说了声谢谢,让服务生还回头看看他,而后说了声不用客气。
服务生走后年轻的男人把其中的一份意大利面放倒了地上,导盲犬开始专心的吃意大利面,这时候年轻的男人才开始吃他面的意大利面,而且他吃的和从容安静。
我看了年轻的男人一会,目光朝着别处看了一会,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一轮他了,但他却还是泰然自若的吃着他的东西,样子平淡的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眼前的这一切。
他的一份意大利面吃完那只导盲犬的意大利面很显然也已经吃完了,年轻男人付了钱,之后就起身带着他的导盲犬离开了,而我就这么跟了出去,不知不觉的就跟了年轻的男人很远一段路。
年轻的男人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着,我极其奇怪的想着,一个盲人竟然能够走在段海大桥上,而且一直沿着桥的一段走着,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经过了桥上年轻的男人去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而我突然的发现那里已经倒了这个城市的豪华住宅区,年轻的男人走走停停的去了一处看似豪华的别墅前,而我很自然的就跟着去了那里,但是当我跟到别墅跟前的时候那个年轻的男人却突然的就不见了,而且他不见的时候我还盯着他看着,只是那么一眨眼的时间,那个年轻的男人就从我的眼前突然的消失了,而且消失无影无踪,连半点很久都没有留下,我左右的看去,前后的找着,在那个地方足足徘徊找寻了几分钟的时间,但却没能找到那个年轻男人来过的一丝丝痕迹,委实的让我有些奇怪。
转身我是想要回去,但是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死心,想到年轻的男人消失之前曾停顿过了一下,而且是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那他停顿的地方是那里?
回头我转身看看,目及一处不算很平常多见的别墅走了过去,但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却看见了意外的两个人。
白色的衬衫,白色的裤子,迎风站在别墅的外面,胸口的扣子系得一场的整齐,而且他站在那里风轻云淡的脸庞,要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秦文而不是秦振。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思忖着,秦文怎么会在这里,秦文不是在临城那边么?
思忖见听见了秦文的声音,听见他说:“这事不能再拖了。”
秦文的声音平平淡淡的,听来就像是说着晚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