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岑紫筝的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你不能总是这么宠着延儿的,延儿——”
她将目光转到龚烈延身上,看着跟龚季飏有着同样俊朗轮廓的儿子,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道:
“以后不准再踏进实验基地半步!”
“不行啊,妈咪——”龚烈延一听急得快哭了。
“没有商量的余地!”
岑紫筝一脸地严肃,她可不想哪天真的失去一个儿子,那自己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延儿以后保证,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我再说一遍,没得商量!延儿,如果你再这样,妈咪会很伤心的,知道吗?”
岑紫筝说完后,体贴地为他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脸上的担忧仍旧是挥散不去。
龚烈延委屈地憋住小嘴,他想说什么,却看到龚季飏在一边递了个眼神,也便止住了声音,他知道有时候爹地都要听妈咪的话,而爷爷奶奶还有外婆都会听妈咪的话。
这时,龚烈天像个小大人似的走上前,伸出小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延儿,这样就乖啦,你不知道双胞胎都有心灵感应的嘛,如果你真的出了事,我怎么办?”
“哼!”龚烈延瞪了龚烈天一眼:“歪理!”
“什么歪理啊,我刚刚啊,可是死里逃生呢,原来都是因为你、因为有前兆呢,所以在刚才的赛车时候差点撞上围栏呢,原来是你要出问题,唔——”
他说到这里,一下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捂住嘴巴——
惨啦——他的心里暗叫道。
果然——
“什么?天儿,你又去赛车?”只见程倩茜几位长辈闻言后立刻惊叫道。
岑紫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天儿,原来你真的是赛车了!”
刚刚她只是对自己的老公旁敲侧击,没想到儿子倒是主动招认了!
龚烈天吐了一下舌头,“妈咪啊,天儿只是去玩了一会儿而已……”
岑紫筝看了看龚烈天,随即又将目光转向一边的凌澈——
“澈儿,你呢?你是不是也跟着天儿去赛车了?”
由于四大财阀一向是世交,加上这几个孩子相处甚好,所以其他家的孩子也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该宠溺的宠溺,该批评地也一概不留情面。
凌澈见干妈生气了,连忙将小脸垮下来,声音变得极其乖巧地说道:“干妈,不要生澈儿的气嘛,澈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就像干爹说的那样,“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才不想那么笨笨得惹干妈不高兴呢,再说了,这件事如果传出去的话,他不得被爹地和妈咪扒了一层皮下来?
看到凌澈这般乖巧,岑紫筝极为满意地点了一下头,随即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严厉地说道:
“你看看人家澈儿,知错能改,你们呢,每次总是口头上说,到头来还是让我担心,一个赛车、一个喜欢玩枪支,你们这么小就让我这么操心,以后长大还得了吗?”
两个孩子及其委屈地低下头来,小手不断地扯着衣服。
看到儿子这般神情,龚季飏自然是心疼不已,他连忙上前将两个孩子搂在怀中,极其讨好地媚笑着:
“筝筝,你都把儿子吓到了——”
“老公——”岑紫筝见状后,将矛头一下子指向龚季飏——
“你呀,一天到晚总是宠着他们,以后不准再让天儿去你的赛车场、延儿也不准进你的实验基地,否则再让我知道的话,你们三人就把龚园所有洗手间的地板都擦一遍!”
“妈咪——我不要擦地板——”延儿皱着小鼻子。
“老婆,你吓到儿子了,再说了,儿子这样可是随我啊,我也喜欢赛车和枪支,他们简直是我打得翻版嘛——”
龚季飏笑得更加暧昧了,他想要跟她说说道理。
“老公,你还说,每次啊,都是你做白脸,恶人都是我来做,你看看儿子,年纪小小的一点该有的童真都没有,每天就跟个小大人似的!”岑紫筝一脸抱怨地说完后,又将目光转向程倩茜——
“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两个孩子将所有希望的目光都转向程倩茜,她可是最疼爱他们的奶奶,应该会帮他们说说话。
谁知,程倩茜走上前,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错,紫筝说的在理极了,当时季飏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喜欢赛车、喜欢玩刺激性的东西,我可是一直担心到他长大,现在你们两个小家伙要听妈咪的话,不能让她再担心了,否则连奶奶也不会帮你们了!”
“奶奶——”两个小家伙的小脸几乎都要皱成一团了。
“季飏,你老婆和你母亲说的都没错,这两个小家伙可是我这个老太婆的心头肉,如果我曾孙出了什么差池,我这个做奶奶的可唯你是问呢!”龚老太太也站在了岑紫筝这边。
“喳!老夫人、母亲大人、老婆大人教训得即是,季飏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