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只是作为投资商而不去干涉品牌发展的话,那么这将会是跟以前没有太大的区别,而且,她已经答应了舒子昊的合作,怎么可能出尔反尔呢。
虽然龚季飏在发布会上宣布过,有跟舒子昊合作的意图,但是——
通过对他的了解,她深知,他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个决定,往往是要对方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
龚季飏的眼神略带笑意地扫过她僵硬的小身子,薄唇不屑的微勾,仿若看穿了她幼稚的想法。
只见他邪魅的薄唇,开始放肆地在她馨香的脖子与白嫩的耳垂之间来回游移,惹来阵阵奇异的酥麻——
冷不丁,他一口含住她白嫩的耳垂,炽烈的气息,撩拨着她心灵的最深处,带来似舒服又似痛苦的酥痒。
岑紫筝一阵惊颤,想要逃开,却被他更快一步桎梏:
“筝筝呵,你现在已经只有两个选择,那就是留下或者离开,至于其他——”
他暗哑的声线里,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然:“我不会给你任何的商量余地!”
他的独断独行立刻引来的岑紫筝心中的怒火,但是她知道一味的发脾气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于是便冷声一笑道:
“龚季飏,你这么做无非是想阻断我和子昊的合作,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惺惺作态呢,你不敢承认子昊的能力和才华,情愿找一些不成器候的人来合作,真是自卑、真是可笑!”
龚季飏闻言后,含笑的眸渐渐发生了变化,他微微拉开她的身子,语气生骇地问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岑紫筝没见过龚季飏这般过,看着他那双渐渐发生了变化的眸子,她竟然有些胆怯了,秋水般的瞳仁里,不时闪过丝丝惶恐,仿佛一条清澈的溪水中,飘零着瓣瓣残花……
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不要退缩——
“我的意思很明确,你只不过是一个妒才毫无远见的人罢了!”
抬眸看着他,其实她可以再勇敢一些,表现得再落落大方一些,可是,面的这样一个龚季飏,她会不竟然觉得紧张。
果不其然,龚季飏闻言后,放开了她的身子,大手却攀上了她柔嫩的脸颊,唇边的笑再次勾起却是冷然:
“真是勇敢的丫头!”他由衷地赞叹道。
“看样子你对舒子昊还不是普通的了解,你很欣赏他?也很恋慕他的才华,因此才爱上他的,甚至不顾一切在旧恋人面前保全他的前途?”
“我恋慕他的才华又怎样?即使我是他的女人也跟你无关,相对于子昊,你只不过是充满铜臭的商人罢了!”
她鼓起勇气,双手握成小拳头,原以为自己的勇气已经够了,但是伴着空气中越来越强烈的压迫力和危险气息,勇敢地说完了这些话后,她感到身子没由来的一阵虚软,仿若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
龚季飏隐晦莫测的眸光,轻扫过她清丽的小脸:
“筝筝,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既然没人告诉过你这一点,那么今天我就来告诉你!”
他傲慢地看着她,姿态仿佛君临天下的帝王。
“你凭什么——”
话还未及说完,她的小身子毫无预兆的腾空而起——
只见他大手毫不客气地揽过她的纤腰,而后,手腕一翻,轻易地将她扛上了肩。
岑紫筝只觉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双脚离地的她想要挣脱,却被龚季飏的一只手臂给牢固住了。
好晕——她感到一阵脑充血!
“放开我!”
岑紫筝感到自己快要吐了,然而,她的话音未落下,就听到他邪魅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放开你?”
龚季飏笑了出来,回荡在胸腔的笑声,浑厚而性感,让人不由心动神荡:
“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今天,我要将你和舒子昊的关系做个终结了……筝筝,你只能属于我……”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轻如鹅毛,掠过她的耳廓。但其中蕴含的深意,却又那么邪恶,重如山石般地压上她的胸口,令她的心不由一堵。
他真的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气!
岑紫筝,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这么公然挑衅自己的耐性,他已经对她让步了,但是她竟然还要想着那个舒子昊?
舒子昊!舒子昊!
这个名字现在他脑中就像瘟神一样,他想让这个男人死于无声无息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了,杀人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件大事,可是,对于龚季飏来讲,杀一个人正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对于岑紫筝,他已经用了不知道多少的耐性和恩宠,他甚至愿意抽出宝贵时间来跟她打无聊的赌注,只身从北美洲到欧洲,不带一分钱!
然而,他发现,即使自己真正做到了,她还是将他当做一个无聊的人、一个想着去逃避的人,既然她能够出尔反尔,那么他又何必再顾忌些什么呢?
对于她,他已经不愿意再去浪费任何的时间进行等候和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