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紫筝刚要推门的手当场停在了半空,那种熟悉的、致命的魔音令她不寒而栗,她没想到龚季飏竟然把自己的母亲接到了这里,而且还在一起谈笑风生。
没怔多久,一旁的服务员便礼节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开了房间的门。随着房门缓缓的打开,一副几乎令她窒息的和谐场景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满脸笑容的母亲、在一旁搭腔的弟弟以及谄媚得像朵花儿似的龚季飏……
听到响声后,屋内的三人同时朝门的方向看去——
“囡囡,你终于来了,快坐下。”
当岑紫筝的妈妈看到女儿时,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挥动着手臂,示意她坐在龚季飏的身边。
岑紫筝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似乎还没有从震惊的心情中走出来。
而龚季飏则扬起一贯的招牌笑容,坏坏地一扬手道:“筝筝,来我这边!”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片刻后,终于反应了过来,紧接着他指向龚季飏,语气犀利地问道:
“你在搞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我妈和我弟弟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连串的疑问引起了龚季飏的爽朗大笑,只见他大手一摊,语气揶揄地说道:
“筝筝啊,你一下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那个呀?”
岑紫筝的美眸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了起来!
她刚要发飙,激动的情绪就被岑妈妈下一句话给压制了下去。
“囡囡,你可不知道呀,这个小伙子可真是有心。派专机将我接到这边不说,而且还为我准备了一栋大房子,那房子好美得嘞,还带个小花园。不仅如此,连你弟弟都被他调到总部了,现在连他们探长都矮他三分了呢……”
岑紫筝:“@# %&*¥……”(无语了)
岑弟弟笑着一把将老姐拽到龚季飏身边,而岑妈妈依旧是意犹未尽,满颜喜爱地看着龚季飏,整个一副岳母看好女婿的眼神。
“龚先生今年多大呀?”她轻声问道。
龚季飏微微一笑,及其礼貌地为岑妈妈真了一杯茶后,言语中透出贵族所具有的高雅之气,说道:
“伯母客气,叫我季飏便好,我今年28岁,长筝筝4岁。”
岑妈妈闻言后更是欣喜,她一拍手,道:
“这个年龄搭配正好,龚先——哦不,季飏,看你的样子就不同于普通男孩子,府上父母是从事何种职业?”
虽是对眼前这个准女婿满意至极,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但岑妈妈毕竟是上海人,还保留着上海人固有的骄傲和优势心理,再加上自己的女儿也是深受欢迎的首席女设计师,自己旗下的品牌也是名人名媛所中意的选择,因为,在她心中丝毫没有感觉自己低人一等。
岑紫筝一见妈妈又打开了话匣子,而自己却无从插言,不由地又一阵头晕。
而龚季飏则语气谦虚而从容地答道:
“家父只是一个生意人,目前已在家享清福,家母则是在家相夫教子,同样过着平静的生活!”
岑紫筝斜睨着龚季飏:“@#¥ %……”(又是无语)
他倒是挺能卖乖的,把自己说得那么谦虚。
“哦?是吗?”
岑妈妈看着龚季飏,眼神有些疑惑,凭着她看人的第一直觉,这个男孩子无论是家境还是个人能力都不会简单了!
“那你——”她想要问一下龚季飏目前所从事的职业。
“妈,好了啦,不要再问了,菜凉了……”岑紫筝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的菜逐一夹给妈妈的碗中。
“唉,我说老姐,你交个男朋友也不用藏着掖着的,再说,我这位未来姐夫这么优秀。”岑弟弟说完这句话后,将目光转向妈妈的方向——
“妈,您不知道啊,坐在您对面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他可是龚氏财阀的总裁,龚氏财阀可是挤进世界十强的企业,与它排名的还有凌氏财阀、皇甫财阀和冷氏财阀!”他一脸崇拜地说道。
“是吗?”
岑妈妈一听,心中更是心花怒放:“你这小伙子还真是年轻有为呢,啊——”说道这里,她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怪叫了一声。
“妈,你怎么了?”岑紫筝吓了一跳,连忙想要起身上前。
岑妈妈指着龚季飏,一脸惊愕地问道:
“你——就是龚氏财阀的总裁?你真的是龚氏财阀的总裁?”
指向龚季飏的手指竟然微微发颤,不难看出此刻岑妈妈心中的激动……
龚季飏礼貌地一点头道:“伯母,正是在下,如假包换的龚季飏!”
“哎呀,太好了,龚先生啊,您是不知道,我购买的股票就是贵财阀的,要不然刚刚怎么觉得那么耳熟呢!”岑妈妈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
“伯母,您怎么又忘记了,您是长辈,叫我季飏就好,难道伯母到现在还是将季飏看做是外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