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紫筝似乎对这种有钱人的游戏司空见惯,任凭他的指尖滑过自己的脸颊,渐渐敛去心中的怒气,抬起盈盈的眸看着龚季飏,微启樱唇道:
“你的女人,最高身价是多少?”
一句意外的问话反倒令龚季飏微怔一下,他没想到岑紫筝这么问,正是因为了解岑紫筝的性格,他才会预料到当她听完这句后一定会怒火中烧,他就是要将她逼到死胡同,让她不得不举手投降。
然而——
但只是一瞬,龚季飏也便将那略微的怔然收去,他笑意渐深,拉过她的身子,与她完美地贴缝在一起。
长指钳住她尖小的下巴,冷静面容下的她,更加美得不可思议。
“我喜欢能够乖乖听话的女人,对于这类女人我一向慷慨,至于你,条件可以随便开!”
他俯下头贴近她的耳际,淡淡的龙诞香如陷入情愫的罂粟般充塞着岑紫筝的呼吸之间。
“你跟其他女人不同,因为——你的身子至今还令我回味不止……”
低沉的嗓音带着对以往回忆的深深追味,一双隼眸也因那份渴望而染上深沉……
“看看镜中的我们有多般配!”
他转过身,将岑紫筝推至办公室的落地镜前,再次从背后环上她的娇躯,健硕的身子完全将她纳入怀中,伟岸的身形几乎要将她淹没——
岑紫筝的呼吸开始呈现不规则地浮动,原地僵硬地站住,被迫看住镜中紧密地贴在一块的他和自己,雪白的俏脸上竟会翛然飞上一抹红云。
高大的他和娇柔的她似乎真的是这世上最为般配的一对,只是背后的男子太过邪魅的笑令她不得不再次想起八年前的痛。
“这么说来,只要我靠上了你这座大山,以后自然是衣食无忧了、不必每天这么奔波辛苦了?”岑紫筝心中冷哼一声,语气也极为淡然地问道。
龚季飏闻言后微微一笑,自然也会不难发现岑紫筝清眸中的淡定,长指执起她的下颚,指肚轻覆上她弧度优美的红唇:
“看来对于恋人,你更热衷于情妇的身份!”
岑紫筝未语,只是唇边勾起淡淡笑纹。
一丝凉意从龚季飏的心底划过——
他没有想到岑紫筝宁愿如此也不愿对自己付出真心!
“我们来个协议如何?”
龚季飏扬声道,脸上渐渐勾起如花的笑靥,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寒意,像是诱惑,又像是惩罚,指端滑过她娇嫩的唇瓣,满意地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栗。
“协议?”
她柔美的声线若有似无,眉心微蹙,水嫩无暇的小脸虽是淡然也有着一副茫然之色。
“不错,这个协议就是——做我的床伴,直到我厌倦为止,在此期间你可以随便开出任何条件,包括你的Leila品牌线,只要我愿意,它可以完全成为世界顶级奢华品牌,到那时,你的名气将盖过世界所有的顶级设计大师!”
他低头,娇美的她竟比盛放的玫瑰还要艳丽,而这艳丽中又带着无法亵渎的清纯。
这原本是属于他温暖无比的女人,现如今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得到?
岑紫筝看着镜中那双魅然的黑眸,眼神之中渐渐扬上讥讽——
“听上去条件真的很不错,能够搭上你这个顾主,想必是所有女人的心愿了!”她柔美的声音中听不出心中真正的想法。
龚季飏听完这句话后,心中自然泛起苦涩的味道,天知道,虽然他迷恋于她的身体无法自拔,但最想得到的还是她的心!
“这么说你同意了?”他反倒是有些疑惑地问向她。
岑紫筝转过身来,抬起头看着他,一双清眸柔美如水,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想要一直看进他的灵魂之中——
“你的确是众多女人们的向往,只可惜,让你成为我的雇主——”
她顿了顿,粉嫩的唇瓣上冷然勾起讥讽和不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配!”
一句话说的龚季飏当场愣在原地——
片刻后,他邪魅的唇勾起了然的笑,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跟他斗智斗勇,无疑将这句输赢的结果扳了回来!
看来,她真的跟八年前不同了,八年后的她变得更加独立和聪慧,却依旧散发着令他无法自拔的着迷魅力。
“筝筝,你真的很自信!”他由衷地说道。
在他身边有太多的女人,无论是何种职业,无论是爬到多高的位置,面对自己开出的条件时都会心驰神往,只要她——
就像一株生命力顽强的小草一样生活,凭着自己的才华和努力生存在这个世上。
岑紫筝耸了耸肩膀道:“最起码我在你的面前十分自信,我不需要你的包养,所以,将你这一套追女孩子的手段收回吧,用在我身边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哦?”龚季飏一挑眉,故作了然地问道:“换句话说,你不会再爱我了?”
岑紫筝深叹一口气,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办公室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