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大家都吃了没有骑兵的亏,如何不知道骑兵的重要性?
杨延融的无赖与无耻,逼迫李继迁不得不拿出八万匹战马来,真是让一边的杨排凤又气又喜,这家伙实在是太过份了,如果大宋真的有一支八万人的骑兵的话,绝对可堪与辽人一战了。想起八万骑兵纵横驰骋的威猛之势,众人觉得头皮发麻!
李继迁气得不行,被这小子一通威逼,使他白白拿出八万匹战马出来,若是折家得了这一批好马,以后他如何能在府州一带横行劫掳?只怕折家不来找他的麻烦就不错了。心里也在不住的打着主意,八万匹好马绝对不能给的,就选一些瘦马,病马给他罢了。
杨延融多聪明?看着李小子眼珠子乱转,就知道他在打的什么主意,便笑道:“李兄一言九鼎,想来不会以劣马来充数吧?哈哈,既使你拿的是劣马,我也能识得出来,我首先申明,如果有一匹劣马的话,可是要换成良马才够数的!”
李继迁没想到这家伙如此狡猾,连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都知道了,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这次算是彻底载在他手上了,想起八万匹好马就快没了,他心里也不禁很是肉痛。他没好气地对杨延融道:“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拿劣马来充数。”
杨延融笑道:“那就好,不过我还是会派人验马的,李兄,我见你坐下那匹白马很是神骏,不如送给兄弟我如何?你也知道我很爱马的!”
李继迁被他这无耻的话咽得说不出话来,这可是匹大宛汗血宝马,日行千里,可以驮负几千斤的重量都仍然是行走如飞,这可是他手中的一大宝贝啊,这叫他如何舍得?
杨延融又道:“李兄,实不相瞒,你这三千人马在我这里可是好吃的,好喝的供着的啊,每日三餐餐餐都是好酒好肉,你也知道我杨某人是做酒生意起家的,所以这几日来,我给他们喝的酒可都是正宗的绝代妃子笑,每一斤值上百贯银子了,你算一算,这小三千号人,一人每天喝十斤,得多少钱了?我没有向你要生活费,住宿费已经是够朋友的了,难道你还要在乎那区区一匹白马吗?”
一边被蒙着嘴巴的李继冲心里狂呼道:没有这回事,这两天我们过的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吃的是最差的糙米饭,喝的是冷水,哪里吃过什么酒肉了?骗子,无赖,呸,一砣狗屎!
李继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不住的呐喊着,这个混蛋,老子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这么无耻的人?
“李兄,你不会真的连一匹马都舍不得吧?那我可就看不起你了!嗯,这样算下来,一人一天的酒钱就是一千贯钱,加上生活费,住宿费,总计就是一千五百贯银子,两天就是三千贯,三千人就是九百万贯银子,李兄,你愿意给银子还是愿意给那匹白马呢?”
众人一听,差点儿吐血,账可不是这么算的啊!哪个人一天能吃得了一千五百贯钱?连折御勋都看不过眼去了,小声提醒道:“八郎,可莫要做得太过分了,须知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杨延融摆手笑道:“无妨,无妨,我不过就是想要一匹马儿罢了!我看那马长得挺漂亮的,想拿来骑几天而已,我可没有你们想得那么无耻!”
“呸!你不无耻的话,这世上就没有无耻的人了!”这是众人的一致想法!
九百万贯银子,就是把李继迁拿去买了也值不到这么多!李继延气得实在是没有一点脾气了,无奈答应,道:“李兄,这匹马儿我可以应答给你,但你可得要好生照顾它啊!”
杨延融问道:“那是没有问题的,对了,李兄,不知道这匹马儿是公的还是母的?如果是母的的话,以后我牵回去给它找几十匹公马,让咱们大宋的公马也来尝一尝西夏母马的滋味儿。”
“噗!”周围的人全都笑喷了,这小子也太绝了,这么狠的招都使得出来?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
李继迁实在是没有力气跟他发火了,喝道:“恐怕得让杨兄你失望了,这是一匹公马。”
杨延融拍手笑道:“那敢情好啊,公马正好可以拿去配种,说不定还能多生几匹好马出来呢。李兄,你说是不是?”
李继迁喝道:“杨兄,这可是一匹万中无一的宝马,可不能叫你这么糟蹋了,你最多只能给它找五匹母马,否则,这匹宝马很快就被你折磨死了。”
折御勋赞道:“这李继迁虽然是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但他确实也是个爱马之人。党项人爱马,由此可见一斑啊!八郎,这匹马你可得好生照顾了,莫要让它受到什么委屈,须知马也如同人一样,都是会认主的。若你待它好,它就会忠心为你,若你待它恶了,只怕它都不肯让你骑上背去。”
杨延融笑道:“折叔叔你就放心吧,我还没有虐待动物的嗜好!”,他大声地对李继迁道:“李兄你就放心吧,这匹马我一定会好好待它的,绝不会让它吃一点亏,回头我就给他找五匹天下最漂亮的母马与它为伴,这你可以放心了吧!”
这马还有漂亮与丑的说法么?李继迁真担心这匹马用不了多久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