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延融啊。若真让朝庭知道了自己与辽国银屏公主暗中往来,私通款曲,那杨家必遭不测之祸,而自己则会为整个大宋人民所唾弃,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想到这里,背后的冷汗涔涔而下,心道好一个毒辣的银屏公主啊!若不是雨初去过大辽,恰巧知道有耶律银屏这一号人,只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若因此而害得杨家满门抄斩的话,那自己可就真成为千古罪人了。
桑雨初颇为过意不去,本来杨郎今日高高兴兴的,自己却说了这些话儿来,让他担忧,实属不该,但她若不说出来的话,若真有那么一日,只怕他便会责怪于我吧?
她伸出小手,紧紧的握住了杨延融的手,发觉里面都被汗水湿透了,微感歉意,柔声说道:“杨郎,你莫要担心,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小丫头吗?须知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先前,你不是用自己的真才实学打败了她么?大不了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杨郎,你说是么?”
杨延融愣住了,没有想到桑雨初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嘲一笑,说道:“雨初,我堂堂男儿岂会怕那小小的银屏公子?莫说她是一个女子,即使整个番邦的人全部上来,我也是不怕的。何况,我手中一杆枪,下面还有一杆枪,两枪在手,哪里会怕她?”,他生性本就洒脱,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时既然也然想明白了,哪里还会再担忧害怕?嘻嘻一笑,在雨初的脸上摸了一把。
“坏蛋!”桑雨初羞涩不已,轻叱一声,却哪里有丝毫不满的样子?见他已然恢复正常了,心里的大石头顿时落了地,她还是喜欢他这个不正经的样儿,只有他在不正经的时候,才是最让人安心的,想着,眼里柔情顿生,连眼光都变得灼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