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不要说了!”
谢静然只感到心里越发的乱,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才不相信这样的说法!假如慕容玄焱真的喜欢她,那他会做出这样伤害她侮辱她的事情出来么?
假如他真的喜欢她,他怎么不会像对赵琳琅一样,也那样温温柔柔地对待她?
所以谢静然真的从来不会相信,他有爱她的念头。而皓雪说的这一些,都只不过是传闻而已,虽然上官铭语也这么说过,可他也是慕容玄焱的朋友兼臣子,他当然也会编造出这样的谎言来骗她。
这样想着,心里的迷乱总算平复了几分。皓雪听见谢静然的话,慌忙跪下说道:“娘娘请恕罪,都是奴婢一时心直口快冒犯了娘娘,还希望娘娘不要怪罪奴婢!”
看见她这样诚惶诚恐的模样,谢静然叹了口气,说:“皓雪,你起来吧,我并没有怪你。只是,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再像现在这样人云亦云了,没有根据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是,奴婢都知道了!”皓雪站了起来,可是神色间仍然有些坚持,“可是娘娘,难道你真的,就对这些传闻一点都不信么……”
“皓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咱们不是要去见赵贵妃么,那就快点走啊!”
谢静然一拉皓雪,她也只好将没说完的话全部都吞回肚子里去,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和她一道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她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于是向皓雪问道:“对了,皓月又到哪里去了?”
上次听皓雪说起,皓月和林梅妃有些瓜葛,谢静然就对她心里暗暗有了些警惕,现在没看到她,谁知道她是不是又跑到林梅妃那里去了。时刻有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她可不想每天花费极大的精力来防范她。
皓雪慌忙答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这些天来,皓月每天早出晚归的,和奴婢也说不上几句话。”
“哦。”
这就好说了,看来皓月这丫头确实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擅离工作岗位。看来这个皇宫里,还真的像电视里面一样,充满着看不见的惊涛骇浪。
谢静然和皓雪走到大殿里,就正看见一身粉红色宫装的赵琳琅正站在那里等她。刚看见她出来,她的眉宇间掠过一抹依稀可见的阴狠,然后才对她行礼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你坐吧。”
想起她曾经派人来暗杀她,现在谢静然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于是也懒得理她,就径直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了下来。
赵琳琅看到谢静然这样的举措,眼里又是掠过一道冷光,她却是当做没有看到。
既然赵琳琅都派人来暗杀她了,说明她们两个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顾忌,就算赵琳琅再怎样耍表面功夫,她也是懒得奉陪了。与其这样,那还不如真刀真枪打起来比较爽快!
赵琳琅在椅子上坐下之后,没等她说话,谢静然就先开口了:“不知道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赵琳琅赶紧笑道:“其实臣妾此次来甘泉宫,只是来向娘娘道贺来的!娘娘不知,在您失踪的这段时日里,臣妾可是多么的担心,日日夜夜都在向上天祈祷,希望娘娘能够平安归来!今日娘娘总算回到了宫中,所以臣妾自然也放下心来了。”
谢静然端着一杯茶,冷眼看着她在那边唱独角戏。嘿嘿,你这么想演那你就使劲演吧,有这么千载难逢的看好戏的机会,她怎么会舍得浪费?
那边赵琳琅仍然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些奉承她的话,谢静然只是静静听着,只不过是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就纯当她浪费口水了。
并且想想她是慕容玄焱那暴龙皇帝最宠爱的女人,而慕容玄焱又对她这样,她心里就不由暗暗冒起阴火,只想让她受点折磨,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见她还在那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谢静然回头对皓雪一示意:“皓雪,快给贵妃端杯茶来,我看她说得似乎也挺累的,还是给她点茶喝喝,让她润润嗓子吧!”
“是,娘娘!”
皓雪听得谢静然这么说,不由微微笑了笑,瞥见她的暗示后,慌忙憋住笑,给赵琳琅端了杯茶。
但赵琳琅明显看到了她们的小动作,眼里阴冷的光芒更加的明显,却是没有发作,只是将那杯茶接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多谢皇后娘娘美意,其实臣妾此次来,除了恭贺娘娘之外,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对娘娘说。”
谢静然还真的很想看看,她又想打些什么算盘!
于是谢静然也不在一旁装自矜了,对她望了眼,说:“哦?那真不知道是件什么事情,能够劳烦赵贵妃大驾光临?”
赵琳琅笑了笑,明显的笑里藏刀,眼里隐隐闪过几丝冷光,说道:“娘娘可知,为何皇上会知娘娘那时已经回到了相国府?”
“不知道,为什么?”
谢静然也顾不上客气,就立即问了出来。她这么说,难道来报告她在相国府的人不是谢麟,而是另有其人?
听见谢静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