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笑了一阵,邓琨才问我:“今天晚上叫我来应该不光是为了让我品尝这‘大红袍’的吧?”我点头道:“嗯,不过却也和这茶叶有些关联。”他想了一想道:“和这送茶叶的人有关联?”不愧是做刑警的,反应蛮快的。
我笑了笑,然后问他:“陆老将军你知道吧?”他的反应和我当初听李副司令说起的时候一样,他点了点头。我于是就把这两天我全部经历向他娓娓道来,在听我叙述的过程中,他的表情也十分丰富,时而惊讶,时而迷惑,当听到我们的对手居然有可能就是个精神病人的时候脸上挂着苦笑。说完后,我问他:“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并给出了承诺,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他神情有些黯然,平静地说:“老哥,你都答应了我能有什么问题,按理说作为警察,我应该追究到底,但如果真是一个精神病人做的,那我的追究又有什么意义呢?而且我也不能够让你为难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难为你了,不过后续的调查你还得抓紧,而且你可以利用你的资源,有什么困难到到时我找陆家的小妮子去协调,我想她应该能说上话。”邓琨摇摇头说:“他们这是故做大方,如果真的那么好查,他们的资源优势强过我们不知道多少,为什么至今没什么结果?他们这样的大方,不过是想利用我们而已,他们知道我们有自己的方式和办法。算了,再说吧,我会抓紧的。”
我们算是就这事情达成了共识。
之后我们谁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仍旧谈着茶文化,一直到快十二点钟,邓琨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