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症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我一念完,慕容轻烟叹了口气,将我所吟之词写在了画卷之上。
我看她盯着这首词发呆,心知这首词对她有所触动,不忍见她伤心,连忙转移话题。我看到案桌边还卷着一幅画,微露出一些,我展开一看,是一幅未画完的白海棠。我问道,“这幅画是烟儿画的?烟儿何不画完,把我刚才所做的诗写在上面,可好?”慕容轻烟笑着,将那幅画像小心收起,提笔把画画完,并提上诗。我看了连声夸好,让慕容轻烟将画送与我,她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