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面纱，又如何断定本质如何，是好还是坏？这世间，多的是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却尽行缺心之事的人。
只是，不知为何，我却直觉的相信慕容辙的痛苦。
兴许，是因为他眼底的伤。那样的沉痛，决计不会是装出来的。也或许因为，是一种直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心，也不自觉的警惕了起来。
“奴婢不敢，奴婢站着便成了。只是不知，娘娘召见奴婢可有什么吩咐？”
太后只是一笑，正欲说话时，浅月却走了进来：“娘娘，宵夜已经准备好了。”
我纳闷，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却已经被太后捉住了手腕：“既然来了，便陪哀家一道用点宵夜吧。”
我愕然，抬头，却发现她并不是在说笑话或是试探。那眸中，是完全的真。
想过拒绝，却是被她的眼神制止住了，也就随了她。只是，这宵夜却是吃得我痛苦不已，战战兢兢的，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