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悄悄抬头看了看她。但见她身子只是微微一颤,竟也说不上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罢了,这也不是我这小小丫鬟应该关心,应该在意的,凡事各有各的业缘罢了,该当如何,何种心思多猜也是无益,徒惹烦恼而已。
正想着,只见所有人齐身伏了下去,山呼万岁,谢主隆恩。
起了身,但见那宣旨的内监笑吟吟的走到容易安面前,将圣旨交接了,是一副讨赏的笑:“恭喜相爷,贺喜相爷!相爷位极人臣,如今小姐又蒙圣恩入宫候选,相爷一家可谓荣宠之极啊,还望相爷念及皇上隆恩,为皇上百姓,江山社稷着想,多为圣上分忧。”
这样的奉承话儿,哪个听了不受用?相爷自然是乐得笑呵呵的,只是一个劲的捋着胡须连连点头:“这是自然。只是,本相再辛苦又哪儿比得上福公公的辛苦?皇上每样日常小事公公莫不是亲历亲为,如此忠心耿耿,也难怪皇上至今仍是将公公当做唯一可以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