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时,怕是能取来挡一挡。到时管他是皇帝天子还是天王老子,心慌了,手急了,烛台照样毫不留情的砸过去。
皇帝又如何?殊不闻生死事大?即便日后全国通缉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换个名字再行游走便是了。至于这副容貌,本来就是假的,也不怕以假易假,再造假一次。实在不行,九州大地国家众多,不在南楚待了,大不了跑别国去,一样逍遥自在,无所拘束。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顶撞我的时候可没想过害怕啊。”一个夹杂了诡异笑意的声音传入耳朵,听来竟是带了些些的揶揄。只是,这揶揄听在我的耳中,却是更觉阴森。
“皇上说得是哪里话,奴婢又没做错什么,何须害怕。”我镇定下心神,一边强自平静的回话,来个抵死不认,让他拿我没辙,一边却又伸出手去在那几上不住的摸索着。好不容易,终于让我摸到了那一对烛台,连忙取了下来,收在怀中。慌乱的心倒是安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