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我不需要你的可怜,请把你的可怜收起来。”
“难道你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难道你想你一出大街就被人扔香蕉皮,扔臭鸡蛋?”
一想到以后那种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场面我就真有点不寒而栗,并且这里还不知道会不会被浸鸡笼,自己又无权无势,倒时真的触犯了这里的一些习俗规定,真是想有活命都难。
“没有意见的话,我们明天就办喜事。”他语气冷淡,好像在说一件买卖一样,可这毕竟是结婚,是每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啊!怎么可以这样轻描淡写的呀!
“傲啸,你有没有爱过我?”我必须弄清楚这件事情,我不可能嫁给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如果他不爱我,我就等于给了一个包袱给她,我不想他因为可怜我而委屈自己。
“爱?我怎么可能会爱你,我只不过可怜你而已,我刚刚不时说过了吗?难道你还想听到几次?”傲啸的话让我如刺梗在喉咙里,很难受。
直到他走了好一会,我都还没有从他的话中走出来,两个不相爱的人会有什么好结果,只会让双方痛苦一辈子而已。
我不嫁则矣,嫁我就一定要嫁一个我爱的人,要不宁愿孤独终老,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信念,虽穿越过来经过那么多事情,这一点我未曾有改变过。
看着凝儿放在床头的大红喜服,我觉得非常刺眼。
傲啸经营那么大的一盘生意,肯定是相识满天下,今天来的人也肯定不少,想不到他现在做事越来越果断,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居然也不回去禀告他母亲,看来是想先斩后奏了,这一对母子的关系糟糕成这个样子,真是悲哀。
凝儿和黑影已经忙得有点晕头转向,而我却像一个局外人那样冷眼看着这一切。
但黑影眼里那一抹哀伤即使她想掩饰也无法掩饰得了,看来她爱傲啸是爱得极深,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缘分这东西真的很难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口味,你不是他的那杯茶你就是无法勉强,希望这个善良的姑娘以后有一个好的归宿。
“小姐,我们帮你化妆。”凝儿、风影拿出那些胭脂水粉进来。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我生性不喜化妆,并且这大红喜帕下面谁能看见我的样子呢?何必多此一举。”
她们对我这个想法甚是不解,“谁不原意做全世界最美的新娘呢?别人看不到,但给自己最爱的看到,也是幸福的。”
“自己最爱的人?”我只得一声叹息。
“不用了,凝儿你就按我的意思办吧,今天我是新娘子,我说的话为准。”
“可是……”凝儿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婚礼如常举行,从那欢呼声,喝彩声,祝福声,我就知道今天来的人真的很多。
看来傲啸还是隆重其事的,如果他是爱我的,我还真的就嫁给他算了,毕竟孩子是他的,有这样帅气的丈夫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福气,虽然这家伙是霸道一点,但心眼也不坏,最重要的是他长得也真够养眼。
可是只是我一想到他说娶我就是为了可怜我,我就如针芒在背,坐卧都不舒服。
婚礼的仪式复杂而冗长,被人拉着团团转的我,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穿来穿去,拜了天地,没有高堂在,我们就直接夫妻对拜了。
搞了老半天,终于在一阵欢呼声,起哄声中我回到房间了,但是人已经累到半死,现在傲啸肯定要在外面被人灌酒了,无论古代还是现代,这条习俗总是免不了。
我把喜帕拉了下来,露出那张长着麻子的脸,凝儿忙跑过来制止我,“夫人,这应该是由新郎拉下来的,新娘子自己揭开可不吉利。”
“我从不相信这些的,凝儿你先出去一会,我累了躺一会。”没有我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好的,”凝儿依言走了出去。
看到屋里无人,我轻轻地将脸上的这些麻子,刀疤抹掉,镜子里的人一点一点地漂亮起来,我展颜一笑,真是倾国倾城,自己真是浪费上天送给自己的厚礼了。
我把预先写好的信压在桌子上,再次环顾一下这个新房,这房间今天布置得真是喜庆。
床头摆满了鲜花,散发出阵阵幽香,红烛已经高高燃起,今晚本应是洞房花烛夜,但可惜了。
我再看了看房子,然后重新带上喜帕,别了,这么漂亮的新房,别了,傲啸。
“哎呦!”我故意发出痛苦的低吟声。
黑影和凝儿闻声走了进来!
“寒月你怎么了?”黑影担心地问。
“我肚子突然很痛,你帮我叫大夫。”我故意装得痛不欲生的样子,全身都在打颤。
“好,我现在就去找庄主。”黑影焦急地说。
“不要……”我还没有讲完,黑影就已经不见了,懂轻功的人就的确不一样。
但这可误了我大事,我本想叫支开她让她去请大夫,没想到她总是第一时间想起傲啸,但傲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