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我像猪?没有人强迫你带一只猪上路啊?”我向他吼!估计他的耳膜有点受不了。
每逢有这些血腥的场面,风驰都会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幸灾乐祸地看着傲啸,好像在说“活该,自己找麻烦。”
看来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是带猪,但也希望带一头干净的猪,居然流了一地口水?唉!”
狂晕,这家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摸一下嘴巴,咦!丢人啊,真流口水了,但就那么一点,哪有一地,这家伙太夸张了。
“你有见过不流口水的猪吗?嫌脏就别带,别在这里啰里啰唆。”气得口不择言的我,真的当自己是一只猪了,真是笨死了。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风驰一阵狂笑,傲啸一脸无奈。
下车吧!风驰忍住笑跟我说,而另一个恶男居然别开脸懒得理我?
睡得骨头都酸了,一下车,我扭扭屁股,伸伸腰的,以前上体育的放松运动就是这样的。居然被我猜得对了,这辆豪华马车就是为我准备的,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横死竖死,死前享受享受也不觉死得那么冤枉。
傲啸和风驰风分别骑一匹高头大马,那鬃毛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说不定是一匹千里马。我不懂什么是好马?只能“以毛取马”了。
男子骑骏马跟帅哥开奔驰一样吸引人,尤其傲啸临风而立,白衣胜雪,衣诀翻动处,有说不出的风情。云淡,风轻,沐浴在清早淡淡的霞光中的他竟不似尘世之人。
两人所到之处路人都为之侧目,尤其是那些女人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他,在那一瞬间好像全部都忘记了羞涩矜持。
不要说别人,自己还不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迷失,好在我定力够,不过这两个家伙也实在是太招摇了,不知道这样对我那脆弱的心是一个怎样的折磨?
感叹其实女人也好色,不止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荒野无人处,他们两人时而慢跑,时而比赛,惹得一路尘土风扬,心情都不知道多好,看得我心里痒痒的,很想骑骑那高头大马,也来一个“策马啸西风。”那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可惜这两个家伙好像已经遗忘了我这一号人一样。玩得不亦悦乎。这时的傲啸一改严肃的神情,就如一个贪玩的孩子一样。
他俩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恰好能配合我这马车的速度。跑了二个时辰,已经艳阳高照,我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
这时刚好路过一间酒肆,于是停了下来,叫了一个雅座坐下来吃东西,不知道是因为东西不怎样,还是今天吃得太饱,撑得太厉害了,明明肚子饿,但一看到这些食物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草草吃了点,就不想动筷子了。
“你不是很能吃吗?怎么嫌饭菜不合胃口?”
“我早上能吃,中午不能吃,晚上又能吃了,你管我?”我随口乱说一通。
结果被他白了我一眼。
“好呀!以后供应你两餐就好,还省点?”
唉!自己挖了一个坑填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来以后说话要想清楚点,以免中了奸人的奸计。
“卖花啦,卖花啦”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怎么酒肆里都有卖花女?
“姑娘你要买花吗?”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我,眼里充满了期待。
但可惜身上没有钱,被这个家伙捉来的时候什么都不带,现在除了我身上这套衣服,没有什么比一个乞丐要好,甚至不如一个乞丐。
人家乞丐还有一支拐杖和碗,而我什么都没有。
但看着女孩那充满期待的眼睛,我没来由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于是可怜巴巴地看着傲啸,期待他良心发现,给点钱我。
“风驰,我们走。”语气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这男人的心肠真不是一般的硬!
没办法,只能对女孩歉意地笑笑,好在女孩也没有死缠烂打。
以为吃完后,会稍作休息,没想到傲啸说路途遥远,平时还他们以两个人的速度,还可以想停就停,想游玩就游玩,但今天多了一个言下之意,好像是我在这里拖累了他们,我是一个累赘一样,这真是六月飞霜,我寒月什么时候叫你带上我的?还不是你傲啸当日斩钉截铁地说:“人,我一定要带走。”
现在反倒来怪我,真是的。
真想狠狠地在他脚丫上踩一脚,但又不敢,小小鄙视一下自己。
其实赶路也不辛苦,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力,马车宽敞得很,还可以摆动各种姿势睡觉。
但我还是想骑骑马?喜欢风掠过耳边,吹乱秀发的感觉,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英姿飒爽,在沙场上拼杀的女将军一样。
“我可不可以跟你换,你坐马车,我骑马?”我屁颠屁颠地跑过傲啸的身边,像他展现一个“万人迷”的媚笑。
明明自己戴这面纱,笑得像番茄那样人家也看不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