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华风道:“此等小酒,能乃我何!”
“别喝我的红酒啊,喝你们的白酒啊!”外国人奉上白酒三杯。
齐华风有些痛苦的三杯下肚,对外国人道:“那,公呢?”
外国人一愣,立刻举起红酒瓶子,说:“谁也别拦俺!”
“白的呢?”齐华风脸上微微泛红。
外国人道:“白的威力大,红的俺们爱喝。”
唐林和齐华风一同去上海办事,唐林说:“咱们这次可是和日本人忽悠,咱们也是的,还没学会怎么作中国人,现在就要学学怎么作日本人了。唉。咱们可要小心啊。日本人可是很精明的。”“天上的馅饼,意味着底下有陷阱。”齐华风说。“嗯,你也有了天海的思维了。”唐林说。“呵呵,人才可都在俺这里啊。”齐华风阴笑道。“他们可都是咱们的好朋友啊。”唐林说。“朋友不是碰油,烫着自己就不好了,所以交上好朋友才是最主要的。”齐华风说。“行了,看你憋着的表情,你就笑出来算了。”唐林闷气道。“啊哈哈哈哈。”齐华风大笑起来。“不过我也有丁军盟和叶胜,啊哈哈。”唐林给了自己安慰。齐华风对唐林说:“我没事看哪个报刊的时候,又一首诗太叫我那个啥了。”唐林说:“那你给我说说。”齐华风清了清嗓子,道:“看着饥饿的面包,望着烫手的山芋,我哭了。不知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那天空中的一抹白云,划过。或许是,因为那废纸上的一阵墨香,飘过。我哭了,伤心的哭了。原因有很多,我却不知道结果。”唐林说:“没错,这就当下的诗。叫人坐立不安啊。”
“为甚?”齐华风问道。“湿呗。”
“哈哈。”
“天海,每雪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为祖国的GDP作贡献呢?”沈雨开玩笑道。
“今天她头痛。”天海说。
“她严重吗?那你怎么不照顾她?”沈雨说。
“她还能坚持,需要静养一下,所以我出来要为祖国的建设作贡献。”天海说。
晚上,每雪在家里看电视,天海沈雨来看望她。“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每雪说罢,把他俩手中的礼品抢劫一空了。“你的病怎么现在样了?”沈雨问道。“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了,比猩猩还欢实,病应该早就好了。”天海说。“还是沈雨关心我,不像你,礼重情意轻。哼!”每雪拉着沈雨的手坐在沙发上。门铃又响了。“我去开门。”天海说。“齐兄!”天海叹道。“呵呵,天海沈雨也在啊。”齐华风微笑着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每雪抱拳道。“呵呵。怎么样每雪,头还痛吗?”齐华风把礼品放在一旁问道。“病情发展的一般。没有要为减少中国人口作贡献的意思。”天海笑道。“哼!回齐总的话,明天便可以赚您的钱了。”每雪说。
沈雨转头时,见到天海好像喝了什么。沈雨说:“天海,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交易!”“没,没有啊。”天海作天真无邪状。齐华风笑曰:“蓝兄,你是不是把每雪的礼品吃了。”天海说:“公是如何知道的?”“太极声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一切皆太极。”齐华风装成齐半仙的模样。“不过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天海说。“所谓的三不管,是指什么啊?”沈雨问。“就是不管死活吃睡,不管是否浪费,不管真假是非。”天海解释道。
每雪从厨房端来水果拼盘,看见被天海喝干净的水杯,说:“坏了,忘记凉水喝药了。”便又重新等待热水变凉水。
“今天早晨醒来,总觉着心里有什么事,可就是把头盖骨掀起来也想不起来啊。”天海说。“什么事啊。现在应该想起来了吧。”每雪说。“是啊。想起来了,就是昨天没吃饭,今天同样没吃饭。”天海说。“你是把胃彻底清空了,好在每雪家蹭上一顿吧。”沈雨说。“此言甚对。”天海笑曰。“那这几个水果拼盘可就不足以了事了。”齐华风起哄道。每雪说:“好,就让我这个病人伺候你们异常健康的人。”“我来帮你。”沈雨说。她俩便在厨房忙碌起来。
“我们俩的手艺不错吧?”每雪问道。
“好,吃,好吃啊。”天海与齐华风满嘴是油道。
天海使劲咽下去说:“咳,你说这话差点呛着我。好像是沈雨作的主厨吧,你只不过打打下手罢了。”天海说。
“我看你小子是不想吃了。”每雪说。
“你休想!我这才是刚刚开始。待会儿再拿俩果盘塞塞牙缝。”天海说。
“还果盘,现在只有果皮了。”每雪说。
一天又一天,从不间断。阳光与月光,从不断流。
此刻,沈雨正满身是血躺在急救室里。天海低着头,狠狠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沉沉地埋下去。他觉得现在很累,累到了除了只有呼吸的力气,便一无所有了,耳朵很安静,视线有些模糊。
齐华风很快赶了过来,问天海是怎么回事。天海只是抱头痛哭。齐华风狠踹了他一脚,天海躺在地上,齐华风掐着天海的领口问:“他妈的,说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