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雪说:“啊哈哈,啊哈哈,来,坐大爷腿上!”这次换作天海吃惊了。
“还是你强啊。”天海感叹道。“那是。”每雪微笑着说。
月光洒散在你我的肩膀,看见星星的脸不再忧伤,让我们把这一切,永远放在左心房。
夜色是纯净的,何不任灵魂自由地舞蹈,弹奏着心灵里的音符,让烦躁地情绪染成朵朵清静地荷。宁静的夜空。一星的陨落,暗淡不了夜色;一花的调离,荒芜不了夏季;一梦的破碎,却控制不了泪水。宁静的夜空,使夜空宁静着。
每雪望着夜空说:“我讨厌夜晚,因为夜晚只有我一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喜欢夜晚,因为那个时候是我唯一享受安静的时刻。”
天海拍着每雪的肩膀问:“你什么时候变成作家了?”
每雪没有理会天海,继续说:“因为太阳与月亮不曾错位,所以白天我们拥有阳光与温暖,夜晚我们拥有宁静与思绪。”
“你什么时候又变成哲学家了?”天海问道,摸摸自己的前额,又摸摸每雪的前额,接着说,“你的温度还没我高啊?”
每雪说:“我没有发烧,我的神智比你的眼神还要清晰,我是不会为祖国和社会的安全带来不和谐的因素的。”
“夜色不饶人啊。”天海感叹道。
“这位手机尾号是54008的朋友,就说,支持每雪,赢得胜利。”每雪说。
“这位名叫忘游的网友就对我留言,他说,对天海充满信心,就像对瑞士银行充满信心一样。”天海说。
两人慢慢走过一个又一个路灯,夜空渐渐安静起来。
贾可人她们正在讨论着谁帅与谁衰的问题,说着说着,变成了说“豪迈”。贾可人说:“什么叫豪迈?豪迈就是你鼻涕眼泪口水都分不清的时候,就是你不言其中而言左右的时候,就是你买东西不要找给你零钱的时候,当然五毛钱以上的除外。”“怎么都是说我们啊,那你呢?”唐林说。“哼,本小姐什么时候不是在豪迈的状态?”贾可人挥舞着她的拳头说。“巾帼果然够呛。”唐林埋伏说。贾可人听着觉得有些怪,但还是微笑着接受了。每雪说:“是够强,而不是够呛。”贾可人这才发觉上了唐林的当,但唐林早已玩消失了。
“我不能再在这里憋屈我自己了,我现在要投身到一项伟大的事业中去。”史小剑摆出难得的认真。“不是又要吃东西吧?”阿来道。“不,你低估我了。我是要去厕所。”说罢,史小剑的身影消失的如同秋季的最后一片落叶。这不禁让天海想起了曾经的一个小学同学,当初的一道小学试题是让写出逝世的同义词,他义无反顾地写下:就这么狠心离开有女孩的人间。老师路过看到后,先是一乐,后是一愣,在后是欲哭无泪,最后是一乐。那复杂的表情,好像自己快要离开人间一般。
“什么叫生活的智者,我觉得就是左手拿着刀叉,右手拿着筷子,把面前的一切统统报销掉。”吴空说。
“哼,你左手拿着刀叉吃东西我看看。”贾可人不屑道。
“对啊,这可是高难度的动作。”每雪说。
吴空为了反击贾可人,说:“贾可人,你这张充满强烈的革命精神热情洋溢的笑脸,总是叫人过目不忘啊。”“那是,咱在怎么说,也是走过南,闯过北,铁道上面卧过轨的人。”本来是吴空要讽刺她的,却成全了贾可人的自夸,心中那个难过。“可是,最近我看到你和某位男生走的很近啊。”史小剑突然半路杀出,给吴空以强有力的支援。“我们只是普通的男女关系啊。”贾可人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哼,既然是男女关系,就绝对不会普通。”吴空说。回头想想这句话的杀意,足可以看出此人不仅是中文系的高材生,而且还对辩证唯物主义有着自己特殊的见解,是受到国务院特殊津贴的受惠者。
贾可人有些头晕,说,苍山啊,泱水啊,四季啊,日月啊,我要感慨人生那个如梭啊。这立刻让众人头晕起来,都慢慢远离她,路过的人也觉得此人有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之嫌,但苦于不知道她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不能告知此医院有病人跑出,所以皆绕道而走,并感叹这么一个美丽的小姑娘竟被这种病给毁掉了。
像你们这些人,都懂什么啊。每雪要为贾可人解围。懂吃。天海回答的很是利索。贾可人好像立刻病好了一般,什么只是懂屎啊。这次路过的人皆为这么漂亮的女生说出这么不雅的话而吃惊。
有一次,吴空闲着无聊,便到隔壁去,你们这里有鬼片吗?他问道。有是有,是色鬼片,你要吗?一人回答道。吴空的表情异常丰富中。
“在我的眼里,只有处子和非处子之分,在一种平衡的状态之中。但,不久就产生了第三者,来了个插足……妓子。因为妓子可以给人以欢娱。而我怕染病,所以一直采取肖想。非处子他是一眼扫过的,处子是用来重点培养的。”吴空说,“不好笑吗?”
“好笑吗?”阿来说。
“好笑啊。”天海说。
“可是,你没有给我们笑的机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