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小子成功转型为商人了。”天海笑着说。
运远突然有一种“人未还,枉肠断”之感,心想:原子这人,真他妈的变化快。看来我得从长计议。“我也有事,先走了。”运远说完,就消失在人海之中了。晚秋的风,扬起片片落叶,灰色的天也有些许的些彷徨。
又是一个将要来临的冬季。爱的跌宕起伏也如冬季里的雪花,时而落下,时而藏在天涯。喜爱在冬季漫步,在雪地上留下月牙般的脚印。也许,人生所蕴含的历史,是在脚下慢慢向前延伸。
苏夏一个人在另一个城市看着初雪。天海与每雪在同一所大学。“天海,外面下雪了,我们去看看吧。”每雪说。
“嗯。记得多穿些衣服。”天海说。
“唐林没来看你吗?”每雪牵着天海暖暖的手说。
“他正在发情期,正跟原子在一起。我们去吃些东西吧,肚子有些饿了。”天海说。
“好呀。对了,史小剑、阿来他们呢?好久没见到他们了。”
“他们正在寻找雌性。我们约好明天一起去玩,你去吗?”
“不了,我还要和我的新姐妹去买东西呢。”
黄昏的夕阳,照出两个影子,影子向夕阳走去。原子低声问唐林:“唐林,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唐林给她的咖啡中加了一块糖,说:“继续为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作贡献。”
原子说:“唐林,你看,天海每雪也来了。”
唐林转身看到,说:“天海每雪,这里!”
天海说:“你们也在这里。”
唐林笑道:“难道只能你们来?一起吃,我请客。”
天海说:“那多不好,还是我报销吧。”
唐林站起来,说:“那咱们就猜拳。N+1次年没有玩了。”
天海笑着说:“呵呵,好啊,赢的交钱。”
唐林说:“行,依你的。”
“怎么样,还是我唐林为中国的GDP作贡献吧。”唐林说。
天海说:“你小子胖了不少啊,腰上都挂上救生圈了。”
唐林说:“我才一百五十斤啊。”
原子喝了一口咖啡问:“唐林,你什么时候诞生的?”
唐林想了想,说:“我还是忘了我在什么时辰出生的了。不过还好,我记得在我出生那天是西北风转东南风兼零星小雨。”
每雪笑着说:“那你出生的那天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唐林作心满意足状,说:“那是。我唐林是谁。”
“对,咱们唐林可是脚上穿最名贵的袜子。”天海说。
唐林纳闷道:“此言何意?”
“深藏不露。”每雪对唐林说。
“此言不虚。此言不虚。”唐林满意道。
“明天咱们在那里见面啊?”天海问道。
“想茶园,咱们一边品茶一边说说中美关系。”唐林说。
天海接着问道:“史小剑、阿来知道乎?”
唐林说:“是他俩说的,我又对你说的。”
“他俩有女朋友了吧。咱们都好好瞧瞧。”天海说。
“她们有事,只能上演雄性乐园了。”唐林是失望地说。
“很晚了。我们回家吧。”原子望着唐林的脸说。
唐林也谈了很久的生意,有些累了。天海与每雪也学习了一天,都累了。晚餐就在疲惫中结束了。
“天海每雪,我开车你们回去吧。”唐林说。
“你还是送原子回家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天海笑道。
唐林原子走后,天海说:“我们一起走回去吧。”
“我看你很累了,还是坐这里的公交车吧。”每雪抱着天海的手臂说。
“也行,好久没有坐公交车了。”天海略带困义地说。
他们坐了最后的一班车。很快,天海睡着了,头却倚在车窗上,每雪看到后,慢慢把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黑色长发中。
“到站了,天海。”每雪轻声叫醒了他。
天海醒后,发现自己在每雪的肩膀上,轻轻揉着她的脸说:“肩膀痛吗?”
每雪微笑着说:“没事,但以后我可要睡在你的肩膀上呦。”
天海说:“可以呀,但可要收小费的哦。”
这时,唐林打来电话,装严肃地说:“你们两口子一起压马路,必须交养路费,知道吗?”
天海说:“你这么快就到家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演雄性公园呢。”
“好。你们也快些入洞房吧。”唐林在那边阴笑道。
天海与每雪一同向前走着。他们望着点点的星光,照得水也仿佛在荡漾,微微的风,应该吹开了每个路人的心扉。天海看了一下每雪,每雪也正好在看着他。可能彼此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了什么,都在同一时刻低下了头。“嚯!咱们的唐林穿着乔治?阿玛尼的西装就是有阿富汗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