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王府?”朱佑樘思索着道,“何不来宫中住?”
玉凌祺自是不能让事态如此发展,便道,“皇上,若新从小未受过宫廷礼教,怕是不能习惯这宫中礼数,到时怕招了祸端!”
言下之意却是皇上的确是无力保护若新,皇后见过若新岂会无所动,只是眼下不着时机罢了!皇上若是将若新留至了宫中,凭皇后的聪慧,怎会找不到若新的弱点?白清荷如此精明的女子,都能被驱离皇宫,何况这涉世不深的若新!
朱佑樘也不傻,自然明白玉凌祺的弦外之音!当年未能保护白清荷已是错,他可不能再失去这个女儿啊!更何况,当年白清荷无名无份,反而玉凌祺给了若新一个好的身份,郡主与公方,又能差之哪里?
“也好!卉娇这儿也娇惯,怕是也难容得了她!”皇上道。朱卉娇这些年的德行,他并非不知,只是关于儿女,一向是皇后作主,随了她去!
“皇后娘娘凤安!”殿外左右侍卫都在声呼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