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朱卉娇便长鞭重重地朝台面一甩,本只是木头搭建的台子中间露出了一条长长的魅眼,顺势长鞭以百步穿杨之力速飞向若新,轻轻地若新运用内力在身体周围形成一股气流,阻止进攻的长鞭,再是用力一拉,朱卉娇手中的长鞭在那一瞬间,还来不及防备,鞭子已经在若新手中了,若新用内力将那长鞭震断成几段,甩向朱卉娇!
朱卉娇此刻的脸色已经刹白,脸上的脂粉已经掩饰不住她的惊惶失措,一直以来京城里不管是达官权贵,哪一个不是对她避之而不及,从来她都自以为自己武艺超群,没想到在白若新面前竟然显得是如此地花拳绣腿,微不足道!
若新并未理会朱卉娇此时有什么表情,转身向台后走去,朱卉娇一个箭步冲到若新面前,因为物动后所形成的气流如一丝冷风从若新身边掠过,本来经过刚才对决时,面纱已经几欲坠下,此刻便真的毫不犹豫地飘下来!朱卉娇望着若新的娇颜,心中充斥着邪恶的念想,口中却冷冷道“你是今日花魁!”
说完,便拉着若新走回到台子中心,众人望见清新淡雅的若新,刚才还喧哗张扬的坠月楼立刻安静了下来,有些人还在低声议论着,“这不就是前些日子到京城桃花仙子吗?你们不知道,从她身边一走过,就能闻见她身上时时散发的花桃香味!”
“是啊!前几日她轻纱遮面还望不出如此娇颜,还以为她是丑得不敢见人,如今见罢!真是人间尤物!”另一人轻声回道。
朱厚浚雅间相望,激动地说道,“美而不艳,娇而不俗!淡若清泉,温润若玉!那一池秋水在深眸中更是牵人心梦!”
若新好似被这些人望得有些害怕,还未等朱卉娇说什么,便争脱了她的手,轻盈跑下台去!
若新回到雅间,苏昊马龙亦至雅间,“若新,还好吧!”苏昊关切地问道,刚才看到卉娇公主那长鞭瑟瑟,生怕伤到了她!
“我没事!”若新温婉地笑道。“我们去看看甄姑娘吧,怕是伤得不轻哪!”
苏昊轻点着头,轻扶着若新臂膊,向甄嫣茹在坠月楼中所居的湘房!马龙在背后哼哼唧唧地嘀咕了半天,也没有听清说的什么,回头望着他时,他就只是傻笑!
到了甄嫣茹的湘房门口,若新轻轻地敲着门,沈季枢前来开了门,见来人是若新等人,赶紧说,“快快请进!”做了个请的动作。
只是马龙立于门口怎么也不进屋,“马大哥!”若新唤道。
“这……”马龙搔着脑门,又欲说些什么,可最终也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两手一摊!看得若新他们都觉得莫名其妙!
“马大哥,你怎么了?”苏昊急切地问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变了个人呢?“进来啊!”
无奈,他也只好跟了进去!
甄嫣茹身上的伤早已经敷好了药,苍白无力地坐在圆木旁,额头仍旧渗着点点汗珠!马龙望过虚弱的甄嫣茹,恶狠狠地说,“这什么卉娇公主,简直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子,出手这么重,鞭下怕是不想让人活命了!这样的女人应该早点去阎王老爷那里去报到才是!”
“这卉娇公主啊出手是狠,不然岂不枉费了人们送给她的朱妖女魔头的称号么?”喜儿一旁咐喝道,对这个什么公主也甚是深恶痛绝,曾经有多少人伤于她长鞭之下,正好现在有人比她武功高,看她还嚣张,还一边窃喜有人打败了朱卉娇!
“朱妖女魔头?”若新有些不解,这个称号与二公主何干,就算她是个女魔头,可以理解,为什么还加个“朱妖”呢?
“是啊!”喜儿可劲地点着头,解释道,“朱呢是皇家姓氏,妖呢与娇近似,所以有些不太会识字的人总把娇念成妖,因而后来啊人们就干脆将‘卉’字也去掉,就变成现在的朱妖啦!”
这样的解释让屋里所有的人都不禁一笑,原来堂堂大明朝的二公主,经老百姓这么一念竟变成了“猪妖”!
“甄姑娘可要好好休养着,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苏昊见若新会意地点过头后向甄嫣茹告辞道。
沈季枢送他们出门口,少时便复将门关起来,拿着浸湿的毛巾拭着甄嫣茹额头的冷汗。喜儿也被遣退休息!
花魁比赛完了以后,若新总算是可以过点清闲日子了,日日于屋内陪同着苏昊翻阅着古书籍。马龙仍然不亦乐乎地与白姿姿谈情说爱,这可是白姿姿生平的第一份爱情,如今两人正在爱河里打璇,无暇顾及其它!
天气依旧风和日丽,微微带着深秋的寒意,清荷园如往常一样,天刚明人们就来来往往浇灌着花木,虽然花儿都已经渐渐凋零枯萎,仍旧享受着精心的照料,几日都没有湖边来,湖面的景色已然变了一翻景象,这几日霜特别浓,原本青绿的荷叶已经被那露霜冻萎掉了,偶尔一阵风过,出水的几朵叶子还能随风摇曳,只是却没有了生气!
“姐姐,又在望湖思念夫人么?”坠儿端了壶热茶,看着又一脸忧愁面容地望着湖面,不禁问道。
“坠儿,你可有打听,王爷将甄姑娘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