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不得!?”野俊泽喝斥道。
“王爷!实再是对不住!要不然我把我们老板娘请出来!”小二被俊泽这么一喝,显然现在还惊魂未定呢!抬出老板娘来抵制王爷可是有效得很呢!
“也好!那就快点去请你家老板娘吧!”玉凌祺坦然一笑,解除了小二的恐惧,小二转身便跑向后院。
过了好大一会儿,老板娘步履阑珊地从后院走出来,老远,便莺声娇嗲道,“呀!王爷!今儿可怎有空来我这禾悦楼哇?”
“我可是前来看看你私藏的未来状员公啊!”玉凌祺玩笑道。
“哎呀!王爷怎还记着那事呀!”禾悦娘想这王爷看起来倒是风流倜傥,英气非凡,竟不想就芝麻绿豆那么大点事儿到今儿都还记着呢?却又不愿明讲,毕竟他也还是个王爷,虽然不怕他,但在外做生意也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就为上次那事赔个礼请他吃饭得了,“王爷今儿个要吃什么尽管开口,我请客!”“姑姑!我可不好这什么花魁不花魁的!别人喜欢,便让她们去夺好了!与我何系!”若新不高兴白姿姿就这样答应了比赛之事。
朱卉娇走后,坠儿才低声细语地说,“她就是当今皇上二公主,在京城可是出了名儿的女魔头,人们当面儿不敢叫,背地里可劲儿地说着呢?全京城的人都惧怕她,三年前她一次出宫巡游,被尊封为京城第一美女以后,恶名也就跟着远扬了!她从来都心狠手辣,如今都十八了,都没人敢去向皇上提亲的,皇上现在正为她招驸马的事发愁呢?”
听着坠儿慢语道来,若新不禁为她悲哀,“原来她贵为公主竟也如此可怜!”
“可她也着实可恨!”白姿姿一旁愤道。
倒是苏昊对于这二公主也确是无话可说,原来竟有女子如此开放,毫无淑女该有的矜持,上前来二话不说就问陌生男子自己美是不美!面对这样的女子他也只能摇头叹气!
马龙接话道,“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若新!十日之后的花魁之争,你当真去么?”在一旁傻呆了半天的禾悦娘细声问道,她还不知若新会武之事!
“我本不好争斗,花魁我也不喜欢!无心去夺!”若新淡淡言之。
“妹妹既无心去夺,可又必然夺之,到时只怕二公主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妹妹!”禾悦娘既担心若新,但又希望她去,她心里充满了矛盾,她真心希望若新与苏昊两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自己心里却还有对苏昊的割舍不下,现在看来只怕是二公主朱卉娇也看上苏昊了吧!
“为何卉娇公主长得倒是如其名一样,心地尽是如此!姐姐心地善良,不招她不惹她,她竟上门来扰!”坠儿嘟着嘴喃喃地说,也甚是为若新报不平!
是啊,如花一样娇艳,却是换了一幅心肠!如果心肠也像花儿一样美的话那该是多么完美的一个人,高贵的身份,美丽的容颜,加上善良的心地,还有谁能与之媲美呢?就如若新一样!
“我想她心里也很清苦罢!”若新却替朱卉娇解释,“虽然有了高贵的身份,却没有知心的朋友,有宠她的父亲,宠她却未必疼她,母亲怕是忙于权力争斗,也无暇顾及她了吧!”
“姐姐就有好心肠,永远都是为别人着想!”坠儿眯着杏眼望着若新,“她来向姐姐挑战,肯定哪是在外面听到别人都赞姐姐美丽善良,让她这个所谓的京华第一美人被冷落了吧!”
“这样的人就该被世人打进冷宫!”马龙也愤愤地说。
“马大哥!可当心隔墙有耳啊!”苏昊提醒马龙当心在这外面四处都有卉娇的爪牙!
“哎呀!好多天不曾出来,京城热闹了很多嘛!”玉凌祺手中轻摇着一把白折扇,折扇上是一幅清荷画,旁边还题着诗呢,是跟了他十六年的一把折扇,时常拿出来把玩还从未舍得带出去用呢?也不知今日怎的就偏巧把赏着扇子就带出来了!
风度翩翩地穿梭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身后野俊泽紧跟其后,心中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又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位别人口中的从不对女人感兴趣的王爷,在见到若新以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俊泽啊!你说的那人在哪里呀?”玉凌祺见都走了这么久了还没到,虽然是边走边逛吧,这速度也不是顶慢的!
“禾悦楼!”先前跟过去的人是这么说的。
“呵!禾悦楼?”玉凌祺有些不明,前些日子去那禾悦楼请人吃饭,说要包下后院雅阁,那儿清静吧!老板娘还硬是不让!说那是为将来的状员郎准备的,敢情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竟然还抵不上未来的状员公?自那以后他本不再去禾悦楼的,可偏巧这次还真是要去这禾悦楼见那不见会悔之一生的人!
若新他们吃好饭早早地就到后院雅阁里呆着了,苏昊因为要准备考试,所以就一个人在房间里读书。若新在外屋教坠儿读书识字,白姿姿则一旁和马龙谈情说爱!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就像真正一家人在一起一样,女老板禾悦娘命人将整个后院都打扫得干干净净!而后还放上两盆花,好让平日里店里传来的污浊的空气得到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