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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深思良久,看来要为柳露莹报仇,只得与梁仪天配合了。如今梁仪天要除端木蒙,那更是求之不得之事。他长叹一声,心里悲伤还是未了,但内心的仇恨却把悲伤覆盖。要除端木蒙,最好色诱。余飞心里暗暗高兴,看看梁仪天如何色诱端木蒙。这时,他隐隐约约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云燕。这个在卧龙山庄里的管家,还有春花、夏荷、秋菊、冬梅这样的漂亮女杀手,正是梁仪天最好的棋子了。
次日议事,梁仪天高高地坐在教主之位上,便这天却多了两个人——左右侍者,余飞极为意外,左右侍者一般不参事的,这次却出现在木棉教大堂之上,心里不禁有点担心。他甚至感觉到这应该是因为萧青子一事惊动左右侍者来议事大堂的,惊动了左右侍者其实就惊动了木棉教主。所以当左右侍者出现时,在座所有人都以各种各样的眼神看着这两个在木棉教中举足轻重的人。
但见左右侍者身带佩刀,轻轻地站在梁仪天的两旁。
梁仪天道:“不知左右侍者驾到,本座失礼了。”
左侍者道:“副教主,今天在这里你就是代行教主权力,我们兄弟两是服侍副教主的。”
梁仪天道:“岂敢!既然左右侍者都来了,那只好委屈两位了。”
在木棉教中,左右侍者虽然不参事,但其位却是教主之下护教之上的。以前木棉教议事,梁仪天一直坐在左右侍者之下,如今却是在左右侍者之上。倘若教主出来议事,那梁仪天只有坐在下面,左右侍者便又在了梁仪天这个副教主之上了。
余飞看看端木蒙,见端木蒙喜形于色,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一定是端木蒙又到左右侍者面前说了些什么,今天左右侍者出来参事了。看来今天是来者不善。这时又见梁仪天暗暗给眼色,余飞更是警惕。
端木蒙第一个发话:“今天就青子一事,特请副教主把情况向大家说明白。此事教主也十分关心,所以派左右侍者来旁听。”端木蒙干咳两声,接着道,“其实也没什么的,主要是青子因莲花山一事把武林各大门派因为个人原因而尽数放走,其后副教主亲自宣布把青子赶出我教。之后青子浪荡江湖,却不料突然出现,依然身为总堂主。当中原因,副教主有秘密计划推搪,实难服从。此事左右侍者也想知道个中原因,还请副教主把情况说个明白。”
余飞暗暗吃一惊。若此时梁仪天没有交待清楚,那么他这个假萧青子身份即时暴露。因梁仪天自己说是什么秘密计划,余飞却一无所知,即使梁仪天能说得天衣无缝,余飞也是难以配合。他向梁仪天看了一眼,但见梁仪天依然十分镇定,根本不把端木蒙放在眼里。
左侍者轻轻对梁仪天道:“副教主,端木护教所言,可是实情?还望告知,也好让在下向教主有个交待。”
右侍者道:“副教主,自你主持我教十多年以来,我教得以空前壮大,威震武林,这些下是副教主主持有道,教主也时常提及副教主的功绩。本来青子一事乃小事,我们兄弟过问教中事务也有不便。奈何几个护教都向我兄弟俩提及此事,看来此事虽小,影响却大,请副教主把来由说个明白,也好对大家交待清楚,以排众议。”
梁仪天哈哈一笑,道:“敢问左右侍者,是几个护教向你们提及此事了?是他们偷偷找你们还是你们找他们?你们身为左右侍者,如右侍者所言,是不便过问教中事务。如何现在倒像是兴师问罪来了?”
左侍者一愣,即时道:“副教主多心了,我们兄弟别无他意,只是助副教主尽释众疑,也好让副教主更顺利安排教中之事,更是让我们兄弟好向教主交待。”
梁仪天又是哈哈大笑,道:“难道你们现在不好向教主交待么?有什么不好向教主交待了?不妨说来与老夫听听如何?”
左侍者一时无从应答。
右侍者道:“副教主,青子一事教中上下议论颇多,我们兄弟怕此事引起教主注意,在这里解释了也就没事了。难道副教主不认同么?”
梁仪天道:“你说教中上下议论颇多,老夫怎么没听说过呢?”梁仪天问教中大小头目,“你们可曾听说过青子什么事了?谁听说过的趁左右侍者都在,请当众说明白。”
梁仪天环视一周,却见无人说话。梁仪天这么一问,有谁还敢说?这令左右侍者不知如何是好,他们盼望能有人站起来说话,但偏偏没有人敢说。安静一阵,左侍者道:“看来大家有惧副教主威严,怕是不敢说了。”
梁仪天哈哈大笑道:“老夫有什么威严可言?左右侍者难道不知道平时议事时大家对老夫应言尽言,甚至要骂老夫了。今天你们来了,这说明他们怕的不是老夫,而是天天侍候在教主身边的左右侍者啊!”
左侍者一阵尴尬,他看看端木蒙,眼光开始变得凌厉。端木蒙此时忽然端起来道:“副教主,不管如何,其他人不说不等于不知道。老夫身为护教,理应代大家说话。他们不敢说,老夫说!那便如何?我敢断言,副教主安排青子一事根本就是存有私心!”
梁仪天冷笑两声,问道:“端木老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