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不知是什么剑法,还以为是江湖中极其少有的,无人能敌,却不料叫柳露莹知道这正是峨嵋剑法中曾经被废止的五式,正好峨嵋掌门人静观师太也在,他不禁暗道:“难道天要灭我曹一峰不成?”
丘难胜冷冷叫道:“曹师兄,我看你今天逃不了了,还是亲自向师父与各位师兄弟谢罪吧,把人头提上来。要不然,你定堕入万劫不复之中去。”
曹一峰冷道:“哼!在崆峒派中,我最受师父宠爱,师父曾偷偷教我剑法。为什么把所有的事由鲁凡掌管呢?论聪明论才智,他哪一点与我相比?还有,师父,之前你特别偏爱一峰,后来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淡了?甚至后来一峰说什么你都不想再听,这又是为何?众师兄弟后来对我越来越冷淡,这又是为何?”
丘难胜指着曹一峰道:“你胡说。我们什么时候不把你当成如亲兄弟一般?我们哪里待薄你了?师父又何曾待薄你了?”
曹一峰大笑几声,咬一咬牙,道:“你口口声声说不曾待薄我,你问师父去!你问大师兄去!问他们是如何对待我曹一峰的!”
众人都望着上官平与鲁凡。上官平长叹一声,慢慢道:“不错,一峰,是为师对你不好,是为师一直太偏袒你大师兄了。而且,你可感觉到为师有意要把崆峒掌门之位给你大师兄了。一峰啊,你也不想想为师的难处。我崆峒一派以德为先,不是以武为先。德行高者方可让人信服。而你后来时时到外面酗酒,闹事,与众师兄弟不亲近。后来还心怀怨恨,不能容人,你难道叫为师传位于这样的一个人么?武功好就能做好一切了吗?还有,你偷偷下山出没在那些烟花之地,你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大师兄一心为崆峒之事日夜操劳,对众师弟关怀有至,泽心仁厚,这些都是你没有的。试问你又如何胜任崆峒掌门之位?”上官平越说越激动,竟不停地咳嗽起来。
鲁凡对曹一峰道:“原来你早就想做崆峒掌门人了,所以就向师父下毒,你好歹毒。竟然丝毫不念师徒情分,背叛师门,猪狗不如!”
曹一峰冷道:“大师兄,你没资格骂我。你算什么,像你这样的人,如何能带领崆峒派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嘿嘿,今天我曹一峰从此与崆峒派再无任何瓜葛,什么师徒情分,什么兄弟情深,都是屁话!你们有本事,就要我的命,没本事的,休怪我剑下无情!”
丘难胜咬牙切齿,大声叫道:“曹一峰,你受死!”说时出剑出手,气势逼人,直取曹一峰。曹一峰也豁出去了,剑光一闪,使出生平招数,恨不得要把丘难胜杀掉。鲁凡心中怒火难平,也骤然出剑,二人把曹一峰围起来打。一时间,这三师兄弟杀得难分难解。
上官平心里感慨万千,原来一派和气的崆峒派,却因为自己欲有意传位与鲁凡使得曹一峰不满,引发如此多的事端来。按武功看来,曹一峰是个不错的人选,却人品不佳,又恐难付重托。鲁凡人敦厚老实,武功却不如曹一峰。也怪最被他本想选项曹一峰的,还暗中传授崆峒剑法中最高几个招式,以使曹一峰的剑法在崆峒中更加出类拔萃,后来自己却有意把曹一峰冷淡了,令曹一峰心中有恨。自己年过古稀,又逢武林多事之秋,崆峒派事务众多,自己又力不从心。想到这里,竟还是忍不住对天长叹。
正丘难胜、鲁凡双剑合璧,曹一峰剑法虽好,毕竟丘难胜与鲁凡的剑法在江湖中也是鼎鼎有名的。再加上刚才上官平已把破解曹一峰剑法的方法教给丘难胜,曹一峰如何还能抵挡得住呢?曹一峰被逼得连连后退。甚至连退路也被封死了。不久,但听到“呀”的一声,鲁凡的剑已在曹一峰的身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马上染红了曹一峰的一大片衣服。
曹一峰冷笑几声,道:“好啊,好啊,我们崆峒也有同门相残的一天,这都是师父教导有方啊,哈哈哈……”
鲁凡道:“你背叛师门,毒害恩师,天理难容。理应去死!”
鲁凡与丘难胜再次双剑合璧,真奔曹一峰。曹一峰仰天长啸一声,挥舞着剑,吃力地应付。他深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的了,必定死在鲁凡与丘难胜的剑下。唯有出尽全力,拼死相搏。鲁凡与丘难胜此时毫不手软,剑越来越狠,务必要杀掉曹一峰,也好为师父报了下毒之仇。
曹一峰大叫着:“来呀!杀呀!我曹一峰今日死在这里,也决不认罪!”
三个用剑高手打成一团,一瞬间便出手二十多招,令人看得眼花缭乱。忽然又听到曹一峰痛苦的叫声。众人一看,原来曹一峰身子又中两剑。与此同时,鲁凡的手臂也被曹一峰的剑从上臂到下臂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来,血把鲁凡的衣袖浸透了。
曹一峰冷道:“大师兄,丘师弟,我今日不会白白死在你们的剑下的,我要与你俩人同归于尽。嘿嘿!”此时曹一峰满眼怒火,满眼痛苦。
鲁凡道:“就算我死,也抱着你一起死,绝不能让你离开这里!”
曹一峰大声叫道:“来吧!”
鲁凡与丘难胜再次出剑,曹一峰也不顾一切的出剑。双主正要撕杀,一个黑影倏地飘忽而至,就在一瞬间,没等众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