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之气顺着他的刀背过来,马上传到手上。只觉得手背一凉,还未反应过来,一种强烈的灼痛疼痛入心。不一会儿,他的刀从刀尖到刀柄慢慢的化成水了。其他的衡山弟子手上的刀剑凡被柳露莹的剑光照到的都慢慢地变成水,嘀嘀嗒嗒地流到地上。
江上飘惊慌道:“你……你会毒功?”
余飞也使用开山排水神功,把上前的衡山弟子一次次的震开,无人能近。风过山在最前面,也被余飞的掌劲震成重伤。
在短短的时间内,余飞和柳露莹的武功在不知不觉在迅速进步,令李若枫百思不解。当他看到柳露莹的剑发出绿光时,他想到了杨三刀所说的道风院里的一男一女。难道这两个人就是道风院的?但这男子的确极像萧青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若枫上前道:“萧青子,今天我们的梁子结大了,你出手伤了这么多人,我李若枫再不出手,将无颜立足江湖。请!”
未等李若枫出剑,余飞二人又被另外一伙人包围了。来的人轻功非常,竟在一瞬间便把余飞二人围住了。
李若枫一看,来的正是昆仑派的人,一共二十多人,为首的正是昆仑派掌门人昆仑子。
李若枫上前施礼道:“晚辈拜见前辈。”
那昆仑子捋捋花折的胡子,道:“若枫,原来你也来拜祭柳庄主了。来得早啊,只是我来迟了,令萧青子伤了这么多的衡山弟子。”
李若枫道:“前辈来得正好,晚辈正要出手。”
昆仑子“嘿嘿”两声,道:“我看看这萧青子能不能逃出我这昆仑剑阵。哼。”
这突来奇变余飞与柳露莹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才对付了衡山派的,却又来了个昆仑派的,而且连掌门人昆仑子也来了。这昆仑子柳露莹小时候便认得了。这昆仑子与柳杨交往密切,几乎柳露莹每一年的生辰都过来,每来一次必定抱起柳露莹逗她玩。那时的昆仑子是那么和蔼可亲,如今竟是冷眼相看。柳露莹很想叫一声前辈,但此时此景,有谁会相信他们所说的话呢?
昆仑子对余飞冷道:“萧青子,听说你的武功很不错,看看能否走出我这昆仑剑阵吧。要是走不出,你们就会被剁成肉酱。”
余飞从小一直住在山林,并不认得昆仑子,但不明白来者都把自己当成是萧青子了。
昆仑子继续道:“萧青子,如果你真的能闯出我的昆仑剑阵,那么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江上飘见是救星到了,对昆仑子道:“前辈,一定要杀了萧青子这狗贼,他把我风师兄打成重伤了。”
昆仑子看了看风过山,道:“别说是萧青子,梁仪天来了也要杀。木棉教人作恶多端,这次到岭南来,就是要把木棉教人一举歼灭,以恢复我武林当年之景象。”转过身来对余飞道:“萧青子,遇上我昆仑子,你的死期就到了。说,你想怎样死?”
余飞道:“前辈,晚辈真的不是萧青子,是他们弄错了。”
昆仑子“哈哈”笑道:“他们弄错是他们的事,难道我也弄错不成?你分明就是萧青子,还想狡猾?哼!弟子们,摆昆仑剑阵,对萧青子二人格杀勿论!”
“是!”众昆仑弟子应道。他们十八个人,分别按十八个方位摆好,把余飞二人围在中央。余飞此刻知道,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他们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杀出去。然而,李若枫、昆仑子都是江湖上的拔尖高手,再加上昆仑剑阵,要走谈何容易?余飞心道:“难道我们今天就死在这里不成?”
未知余飞二人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风过山道:“姑娘,你言重了,我们要是强盗,容不得你在这说话了。但这位公子分明是木棉教杀手的头目萧青子,如何不认?”
江上飘道:“木棉教杀人无数,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你是怕了,所以死也不承认。”
余飞冷道:“我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而已。不是木棉教的你却说是,真正遇上了木棉教却又贪生怕死。要来的即管上来就好了,何必罗嗦。”
江上飘道:“你别以为武功好我们就奈不了你,你错了,就算我们死在你手里也要跟你拼。”
余飞道:“如果你遇上木棉教人时真的能这样,那算是武林的福气。到时我可要拭目以待。”
鲁凡却大声道:“萧青子,我来会你。在东江边我未能出手,现在在众人面前决一死战,你敢不?”
余飞道:“在下武功不济,自问不是阁下的对手。而你们只知道恃强凌弱,三十多人来对手两个人,说出来也不怕笑话。”
鲁凡道:“什么恃强凌弱,就我一个人行了。如果我鲁凡输了,你们就走。怎么样?”
“你说话可算数?”
风过山道:“鲁大侠乃崆峒派上官平前辈的大弟子,说过的话当然算数了。只是,你要是死在鲁大侠的剑下那可别怪。”
余飞道:“原来是鲁大侠,久仰大名了。今天有幸向鲁大侠讨教,虽死尤荣。鲁大侠,请。”
柳露莹一边扯扯余飞的衣服,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