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枫道:“这样吧,鲁兄,你和一峰,难胜,孔肖四人留在中堂,和少林、昆仑、衡山等派的人汇合,聚集他们的带队师兄或者掌门人,各派的人不能相距太近,也不能相距太远,以东江两岸为据点,以免有事时可以照应。因为目前木棉教人的具体位置我们还不知道,再加上叛徒众多,我们又不能采取任何计划。所以我和三刀、白非几人先通知原来布置埋伏的各派弟子,让他们到中堂汇合,重新安排。另外据我推测,木棉教绝大可能就在肇庆府与广信府之间,我想先到那些地方看看,有新的发现我再通知你们。如果木棉教真的就在那里的话,三个月内不见我们回来,你就和武林所有门派的人向肇庆、广信出发。”
鲁凡道:“这样不行,那你们岂不是太危险了。这样吧,你留在中堂,由我们四师兄弟去好了,三月内不见我们回来,你就带所有门派的人过来。这些门派的人不好沟通,都是听你的话多。再说,人一多,我不知该如何安排。弄不好会被木棉教人一网打尽。”
李若枫道:“木棉教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各大门派的人一网打尽的。你师父、我师父、少林世智大师、峨眉静观师太、昆仑掌门人昆仑子,还有其他派的掌门人都在,木棉教人哪有这么大本事,要是这样,江湖早已是他们的了。”
丘难胜道:“李大侠,各门派如今不知有多少是叛徒了,很可能会像十年前那样,事先有人向木棉教人告密,这事不好办。眼下陈子房等人死得不明不白,我看应该是叛徒所为,而且这叛徒武功非常了得。清理叛徒之事迫在眉睫。如果你再到肇庆、广信一带的话,我估计一定有人告知萧青子,必定会中木棉教人的包围,那你叫我们怎么向白尘前辈交待呢。刚才一个林月燕,还有她师父都是些什么人物都不清楚,一个萧青子也让我们的计划全部落空,再出个道风院、武功奇异的那一男一女,都是以前我们未曾知道的人,如果江湖一些帮派是正派的话,木棉教则是邪派的,中间不知是正是邪的还有很多,那时我们又该如何争取这些亦正亦邪的帮派呢?除了帮派之外,有的是武林人士,他们要么独自一人,要么三五成群,也得争取他们,和我们共同对付木棉教。还有这北海五圣,现在应该早已是木棉教人了,这柳无双就算不在木棉教内,也极可能在暗暗地为木棉教做事,说不定会有第二个柳家庄的事件出来。这些事我们都得好好安排,李大侠这个时候你不能离开的呀。”
鲁凡道:“难胜说得对。若枫,我们先通知早到岭南的各门派弟子到中堂来,还是安排他们分布在各个地方,以探木棉教人的各个分舵所在。等各门派的人大部分到后再另外安排。要是真的要探知木棉教的老巢,那么我们一起去,我不能让你们三个人去。”
李若枫道:“那好,我不去肇庆、广信,但得到柳家庄看看。如今已近清明,十年前来了一趟岭南柳家庄,十年后才又来一趟,顺便为柳庄主上柱香。如果柳小姐还在人世的话,那柳庄主不会无人为他上香。一个江湖无人不敬重的柳庄主,一个名满天下的豪侠,生前无数人受过他的恩惠,死后不至于无人为他上香吧。”
鲁凡道:“是了,我竟忘了再过几天就是清明,趁各门派的人还没有赶到,我们还赶得上为柳庄主上香呀。”
丘难胜道:“像柳庄主这样的人,为他上香是非常应该的事。师父说过,江湖一百多年来,柳庄主这样的大豪侠是唯一一个,所以才有天下第一剑客祁天书和绝世开山排水神功唯一传人余腾义结金兰。多少武林人士以他们三人为榜样,使得江湖中人人重情义,个个讲豪气。更使得各门派之间和谐融洽,开一代江湖新风了。”
李若枫道:“柳庄主家财富可敌国,祁天书剑法天下第一,余大侠神功盖世无双,现在三人均被木棉教人所害。祁大侠、余大侠武功盖世,若非木棉教主亲自出马,不可能那么容易杀害他们的。可惜江湖不知还得多少年才会出现这样的人物啊。但若当初没有柳庄主,也不能出现祁天书和余腾。柳庄主被害,余腾、祁天书也相继被害。这样的血海深仇,叫人如何去报啊。真希望余公子和柳小姐还在人世,如果他们在生,那么已经长大成人了,好报这血海深仇了。都十年了,难道他们已和祁大侠一起身葬天山上了?”说罢,李若枫不禁长叹。
鲁凡道:“当初我们到柳家庄时,柳小姐才五六岁,就算她还在世,我们如何认得呢?这余公子一直和余大侠在深山老林之中,余大侠除了到柳家庄以外,极少到别的地方去,别说是认得余公子,见都未曾见过。”
柳露莹小时候文静乖巧,知书识礼,凡在柳家庄作客的或路过的江湖人士,无一不喜欢她。木棉教人火烧柳家庄时,多少人担心着柳露莹的安危。余腾则喜欢安静,仅有一次,在柳杨的再三要求下,于柳露莹五周岁时悄悄地带着余飞到过柳家庄一次。在余飞小时候的印像中,熟悉的人除了他的爹娘外,就是祁天书、守山老人,之后是恶贯满盈的梁仪天。所以李若枫、鲁凡等人更加不能认得余飞了。
李若枫道:“十年前的事,恍然如昨!要是余公子和柳小姐还在世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