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叶飞淡淡的点头,这次把玉坠收了起来。然后眼神狠狠看了寒家大院的方向一眼,转身大步朝着寒家外奔跑了去。对寒家的恨,叶飞永远记在心上。
眼送走叶飞离起,祠堂内一片哗然。
“父亲,你难道就看着那个杂种离去吧?”寒凌知道事情的严重,放走了叶飞,这根本是放虎归山,因为他的妻子已经被自己杀了,他不可能会放过自己。
寒威重重冷哼一声,瞪了红烟和寒凌一眼,红烟已经失落颓废的坐在地上,寒凌却是暴躁不安,从他们两人身上的神色看,分明就不对。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说完,甩开了袍子愤愤的转身朝着祠堂内院的方向走了去。
寒凌明白,这一切都完了。最好的机会失去了,那只等着被报复吧!
“爷爷,我们走吧!这个寒家让我感到恶心。”寒舒姚擦干了眼泪,淡淡看着寒易,简单的说道。
“你……你真的和他……”寒易完全被陷入一片愕然之中,随即才叹息一声,“罢了,只要你好就好,爷爷听你了。从此以后不再理这个寒家,走吧!苞爷爷出去好好散散心,过些日子这些事总会忘记的。”
寒易苦笑一声,不管怎么说,现在叶飞没被杀,而且……孙女的火毒也解了。
看着寒舒姚离去,寒易也跟随在后。
“微微!微微!”
叶飞身体狼狈的闯入了紫菀阁内,不知疲惫一般朝着屋子内走去。心中虽然很生气,但是毕竟他不能为自己个人着想,而是要为微微着想。
他一个人在寒家内,不怕那些小人,但是他不得不担心微微,因为微微根本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人,他们不能对付自己,但是不代表不能对付微微。
“吱呀!”
一条条门被推开,但是却不见微微的踪迹。
“这丫头哪去了?难道不知道今天要离开寒家吗?”
在屋内前后再次叫喊了一阵,依然不见微微半个身影。
叶飞有些急了,他最害怕的就是寒家人对微微下手,要是微微出了事,他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对了,冯婶。在寒家内,和微微最亲近的也只有冯婶,对,微微一定是去冯婶家了。”叶飞拔开步伐也不顾身上的上和疲惫,朝着冯婶家的方向奔跑了去。
平时,微微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去冯婶家,这些叶飞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现在微微不在家,叶飞第一想到的就是冯婶家里。
在寒家仆人区中,一狭窄朴素的房屋内。
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正瑟瑟发抖的缩在被窝内,脸色煞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
“老婆子,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床边坐着一个高大的黑大汉,大汉嘴边带着胡须,年龄大约五十来岁,手里还断着碗姜汤,“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嘴里总是喊死的,多不吉利。来,喝碗姜汤就没事了。”
“不要……不要……”冯婶手一推,把姜汤推开了。眼里一片空洞和愕然。
“冯婶在家吗?我是叶飞,微微的相公……”
就在这时,屋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可是这个声音响起,冯婶愕然瞪大了眼睛,嘴里喃喃,“微微?微微?不要……不要杀微微,不要……啊!”
冯婶仿佛丧失理智一样尖锐的叫喊了起来。
“老婆子,你怎么啦?是不是中邪了?”冯老看到自己媳妇变成这个样子,立即就知道不对了。
“吱呀!”
院门被缓缓的推开,叶飞正一脸狼狈的走了进来,身上衣服没换,带残留着鲜血。正一脸焦急的巡视着微微的下落。
冯老看到叶飞先是怔了怔,毕竟今天寒家的事情没有公布,他并不知道。
“飞长老,您来了?”冯老放下了姜汤,马上转身跑出了屋子。
“冯老,我妻子微微呢?她在哪?”叶飞紧张的问道。
“微微?”冯老一怔,因为刚才他老婆子嘴里的那些神智不清的话,却隐隐听到了微微几个字。
“微微……不要,不要杀她,不要……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要……不要……”冯老怔住的时候,屋子内,冯婶疯了一般,爬了起来,眼睛空洞,双手捧着脑袋颤抖着,面色通红,时而拿着枕头朝着床下丢去。
叶飞和冯老很快被冯婶吸引了过去,叶飞忽然觉得一股不好的预感涌来,对,很不好。心中仿佛被乌云压抑住了,呼吸都很困难。心理一股血液的喷射,心脏如刀子在绞杀。
“冯老,冯婶怎么回事?”叶飞下意识,嘴里喃喃问道。眼睛看着冯婶的方向。
“哎!飞长老,老奴也不瞒你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婆子昨天晚上一收工回家,就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你看她,满嘴都是胡说八道。”冯老苦涩道,他只不过是寒家一个简单的仆人,妻子变成这样,也只有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