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期,从中可以获得的好处简直终身受用不尽。”
叶飞早已听得心驰神往,听到此处,不禁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丁战天,示意他继续解惑。
“横山宗的宗门位于祁莲山脉,拥有整整九九八十一座主峰,最高峰能有数千米,山底通常热闷难耐,山顶却还是白雪皑皑呢。要说我们空雾山占据着风水宝地,那这祁莲山简直就是圣山的存在了。这里的灵草神药,很多都具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被选送到这里的服役弟子只要每日做好宗内交代的事,剩下的时间就可以随意支配了。采灵药伐毛洗髓便是如吃饭般习以为常。”
丁战天停顿了一下,目光里带着几分回忆的神色。
叶飞见此,心中一动道,“难道家主有幸去到过?”
丁战天看了叶飞一眼,面上的不自然一闪而过,“惭愧!老夫哪有这等好运。当年我虽然也参加了大比,但最后还是输给了门内的大师兄。好在大师兄最后一一战败对手,获取了进入横山宗的机会,我才得以知晓其中内情的。”
“原来如此!那敢问家主的师兄前辈在这几年中究竟进步几成,如今……却是身在何处?”叶飞好奇地问道。
这傀儡丁家现如今的顶梁柱就是丁战天,他的修为无疑最为强大。他的师兄自然不该留在门中了。
“呵呵。师兄当年也算是横山镇中数一数二的天才了。二十二岁参加的大比,那时候已然六重巅峰,随时要踏入七重的境界,在横山宗服役三年,回来后虽然只不过前进到了八重境界,但是各种神术简直要出神入化。例如轻身术,穿墙术,隐形术,看他施展的时候,几与仙人没什么两样。”
叶飞闻言,心里顿时如擂鼓一般,激动无比。轻身术,穿墙术,隐形术这些在武者世界虽然也有出现过,不过都是些障眼法罢了。人岂能作为鹅毛一般在空中随意漂浮,甚至如影子般可以穿墙透物,这些术法简直有悖常理,令人难以置信。
“当时,我们几个师弟看着师兄背负双手,在空中随意游走,简直都要崇拜地跪倒在地。可惜,无论我们如何纠缠,师兄都没有传授于我们。他说,横山宗有言,到此服役者只是个人的造化,与旁人无关。不管学得什么样的术法,回去后只能凭己之能为自家宗门提供庇护,如果胆敢将所学泄露出去者,不仅自己会身死道消,还会连累宗门有就此覆灭的危险。本来我们颇为不以为然,可听说隔壁乌泉镇的白家在其服役弟子归来之后突然灭于一场天火,才心中凛然的。”
丁战天停顿了下又道,“只可惜某一天师兄突然说接收到了某种召唤,然后就飘然远去了。至此已然二十多年,一丝音讯也无。唉,如果他还在门内的话,傀儡丁家必然不只现在这个程度的。是我教化徒弟不严,竟在大比前出了这等同门相残的丑事,丁家之不幸啊。”丁战天说完,满脸自惭之色地颓坐于太师椅上。
“呃,叶某以为家主的师兄定然是得了某种大机缘才会离开丁家的。多半总有一天还会归来,另外,令徒之事也不能怪你,世上最难懂的便是人心,一时没有觉察白寒俊的狼子野心也是正常,家主不必为此忧思难过。”叶飞劝慰道。
“嗯,也是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唯有竭尽全力在四年大比上脱颖而出才行。”丁战天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