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点头说道:“你想胜我也容易,我站在这儿任你出手,决不还击,十招之内,你若碰着我一片衣角,就算我输,如何?”
四周登时安静下来,东岛弟子面面相觑。自从败给梁思禽,二十多年来,云虚不曾与人动手,武功高到何种境地,即使身边的弟子也是一无所知,但他与乐之扬的赌约太过苛刻,若是一不小心,势必威风扫地。
乐之扬却是大喜过望,云虚如此做派,分明自高身份,不肯和他当真对敌。若说拳来脚往,乐之扬必败无疑,但若云虚站着不动,捞他一片衣角,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自来骄兵必败,云虚画地为牢,一招未出,先已经输了大半。
想到这儿,乐之扬不由笑道:“云岛王,此话当真?”云虚说道:“东岛之王,一言九鼎。”乐之扬道:“你若输了呢?”云虚道:“我输了,任你离开本岛。”乐之扬拍手笑道:“妙极,妙极。”云虚看他一眼,忽又问道:“你输了呢?”
乐之扬笑道:“你说如何?”云虚目光生寒,冷冷说道:“你输了,我要你的双手双眼。”
乐之扬愣了愣,把心一横,笑道:“好啊,敬请来取!”
云虚微微冷笑,背负双手,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双脚不丁不八,势如孤峰耸峙。乐之扬望着对手,心中急转念头:此人武功太高,正面交锋必有风险,若要必胜,莫如使出“乱云步”绕到他的身后。
想到这儿,他气贯双腿,正要举步,忽觉周身一冷,一股无形之气迎面冲来。刹那间,乐之扬如陷泥沼,无处使力,也动弹不了。
这感觉突如其来,乐之扬抬眼望去,云虚远远站立,面沉如水,那一股无形之气,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云虚沉思一下,扬声问道:“乐之扬,你是释家子孙吗?”
乐之扬只觉好笑,说道:“我不姓石,我姓铁。”
“姓铁?”云虚一愣。
“对啊!”乐之扬笑嘻嘻:“石头再硬,也比不过生铁,我这姓铁的可比姓石的厉害多了。”
他公然戏弄东岛之王,云虚不由脸色一沉、目有怒意。明斗挺身叫道:“岛王明断,这小子东扯西拉,分明心里有鬼,照我猜测,他一定是释家派来岛上的奸细,妄图里应外合,重夺岛王之位。”
云虚哼了一声,盯着乐之扬说道:“你若不是释家的人,武功又是从何而来?”
乐之扬不愿牵连席应真,只笑道:“早说了,神仙教的。”心里却想:“席道长仙风道骨,比起神仙也差不了多少。”
他若自承是释家子孙,云虚顾念百年前的交情,或许放他一马,但他一口咬定与释家无关,反而让众人疑神疑鬼,认为他潜入东岛,必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云虚沉思一下,说道:“不论你是不是释家的子孙,学的总是释家的武功,云某不才,倒要请教两招。”
此话一出,乐之扬吓了一跳,云裳急道:“杀鸡焉能用牛刀,父亲不妨袖手旁观,看我十招之内,叫这臭小子跪地求饶。”
云虚摇头说:“你懂什么?他是释家传人,我是云家之长,我来动手,方才合乎他的身份。”说完信步上前,与乐之扬遥遥相对。
乐之扬望着云虚,心子狂跳不已。他努力调匀呼吸,转眼望去,叶灵苏也向这边望来,水杏眼里透出一丝绝望。
乐之扬见她神情,蓦地热血上涌,生出一股傲气,大声说:“岛王大人赐教,乐某荣幸之至。常言说得好,阴沟里翻船,平路上摔跤,岛王大人,你胜了我那是千该万该,我若不小心胜了一招半式,传到江湖上去,大伙儿一定会说,东岛武功,不过尔尔,堂堂东岛之王,居然输给了一个无名小子。”
众人一听,均是破口大骂。云虚也觉诧异,心想多少高手见了自己都是未战先怯,这小子不但毫不畏惧,还敢胡说八道,先不说武功高低,这一份胆气倒也少有。他想了想,点头说道:“你想胜我也容易,我站在这儿任你出手,决不还击,十招之内,你若碰着我一片衣角,就算我输,如何?”
四周登时安静下来,东岛弟子面面相觑。自从败给梁思禽,二十多年来,云虚不曾与人动手,武功高到何种境地,即使身边的弟子也是一无所知,但他与乐之扬的赌约太过苛刻,若是一不小心,势必威风扫地。
乐之扬却是大喜过望,云虚如此做派,分明自高身份,不肯和他当真对敌。若说拳来脚往,乐之扬必败无疑,但若云虚站着不动,捞他一片衣角,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自来骄兵必败,云虚画地为牢,一招未出,先已经输了大半。
想到这儿,乐之扬不由笑道:“云岛王,此话当真?”云虚说道:“东岛之王,一言九鼎。”乐之扬道:“你若输了呢?”云虚道:“我输了,任你离开本岛。”乐之扬拍手笑道:“妙极,妙极。”云虚看他一眼,忽又问道:“你输了呢?”
乐之扬笑道:“你说如何?”云虚目光生寒,冷冷说道:“你输了,我要你的双手双眼。”
乐之扬愣了愣,把心一横,笑道:“好啊,敬请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