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一天的功夫顾明却觉得很漫长。回到房间后他把自己扔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程安还没回来,看着放在桌上原封不动的头痛灵,顾明觉得自己的脑子真是被门夹了。看看都傻成什么样?
顾明翻了个身,换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就算是普通的单人房一张床要挤两个大男人也是不可能的,看看地上打的地铺就明白了。所以看看这地上打着的地铺就清楚了。估计程大少也是因为打地铺而着凉头痛的。
幸而昨晚并未发生“意外”,对于那个晚上的事情顾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那么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闹大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对于孙钱提出的建议他总算是全盘接收了。
什么良心上过不去,自己他妈正正经经开工作室,通过正规招聘来拉拢人才也没错啊。那还担心个什么劲儿?
顾明闭上眼,想着想着不一会就发困了。
他做了一个梦,不是和周公下棋而是和程安在练习拳击。对方一个左勾拳直接抡在他的左脸上。
猛地睁开眼,滴滴答答的水珠滴落在脸上,程安探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明抹着脸上的水珠。
程安刚洗头,蓬松的的头发上还不停的低落着水珠,沿着颈脖留到睡袍敞开的胸口,直到隐藏到中间那一片的浓密中。
他掏掏耳朵:“回来很久了,看你睡了我就先去洗个澡。药呢?”
顾明看着他咕噜一下喉咙,半天说不出话了。眼光停留在睡袍敞开的胸膛上,他指指桌上的头痛灵。
程大少爷显然有点洁癖,看着顾明没换衣服坐在床上,他蹙起眉头说:“洗澡去,不要带着一身汗味!”
于是某人就拿着抓起睡袍咚咚地跑进卫生间。
刚关上门,顾明发现自己的老二已经笔管挺直了。禁欲太久导致一有点意淫的画面他就开始支持不住了。
颤抖地摸索出手机,看着被设为屏幕壁纸的程安照片,顾明把顾小弟掏出来后开始上下动作了。
也许声响太大,外面的程大少爷以为他出什么事了,敲着门问:“你掉屎坑里啦?”
“没~~”顾明颤颤巍巍地回答,声音已经变了调,犹如一只正在发春的猫一样
程安就更觉得不对了,但门反锁着他也进不去,于是他打算把服务员叫来。
“你等着啊,我叫人拿钥匙来。”
顾明慌了神了:“别别,我......我这不便秘拉不出屎来吗,。”
......
洗了个热水澡人就轻松多了,全身还散发着热气的顾明走出来,电视正播放着国际新闻,程安在床上正闷闷不乐的喝着酒,而地上已经躺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了。
顾明纳闷了,不是头痛吗,怎么还喝酒啊?他检查了下,药片已经按照药量服下了。
“哎,别喝了。”他伸手去夺程安手里的酒瓶子。
“滚开!”
程大少一把甩开顾明伸过来的手,“吧嗒”一声手机从裤袋里掉了出来。
顾明好奇地捡起来,满满的通话记录晃得他眼花。一个陌生的号码是最后一个打来的,看看时间,尼玛居然聊了半个钟。
“顾明......”程安突然从背后搂住他。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摸索。
“你......你干嘛?”顾明反射性的推开,没想到程安搂得更紧了,满嘴的酒气喷在脸上很是难闻。
“我们睡觉好不好?”程大少像个孩子一样灿烂的笑着。
顾明只觉得雷声大作,先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开始发春了?
“程老弟,你这童子鸡刚刚开荤,是不是有点吃上隐了?”
程安没答话,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眨叭地看着他。
仔细一看,程安那撒娇的小表情倒还挺可爱的,微鼓着的双颊和嘟起的嘴,紧锁的眉头有时还动了动,和以前给顾明的印象完全不同。
顾明摆出一副兄长的样子,拍拍他的脑袋:“怎么了?”
程安甩开他的手:“小恒都跟我说了。”
“小恒?他说什么了?”
程安的脸背着光,看不清表情:“没......他说,他说他要结婚了,他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顾明习惯地点点头,在明白过来后他哈哈大笑:“看看看看,你这叫报应!叫你抢老子上辈子的男人,该!”敲着程安的脑袋,顾明觉得心里倍儿爽。
程大少被敲疼了,这几天的事情扎堆的发生,那边,母亲的抑郁症似乎因为第三者光明正大的进门而又再次发作,这边旧情人又给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撒上一把盐。
思及此处看着身边还在骂骂咧咧的顾明,他猛地扑上去,就着敞露出来的胸膛一口咬下去。
“我草!”顾明大骂一声就着程小伙的小腹就一脚踹去。胸前那血淋淋的牙印很是刺眼。抓着多在角落里捂着小腹哼哼的程大少就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