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屋中,刘氏与两个女儿正坐在一起。
“尘儿,休要胡言,上次的事我还没有说你呢?上次你舅舅来了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你舅母回去后就病倒了,而且她还说她是中了你的法术,那些话根本不是她想说的,那都是她身不由已,你说,此事是不是真的?”
说起此事,刘氏也是一脸的头痛,大哥大嫂是什么脾性的人,她多少有些了解,特别是大嫂,可能心里真是的想攀上她们国公府的名生,做些生意,但是不是想谋夺她的丈夫她不敢肯定,至少她是决不会傻到会将那些话说出口的蠢人,所以她后来细一思量,才发现真是可能是尘儿搞的鬼。
苏离尘嘟起了嘴: “母亲,您可不能冤枉我,这世上哪里会有那样的法术啊,要真有,那我可就早成仙了。那日,是她们自已喝多了酒,所以才会将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你怎么能不信自己的女儿呢?”
当日的事她可不会承认,她只是放了点明心花在舅母的酒里,喝了明心花的花粉,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将心里的话全说出来。要j是她的心里有着这样恶毒的念头,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这一切可都是真的啊,母亲她就是太善良了。
“真不是你作了手脚?”刘氏看着苏离尘,半信半疑:“你们成婚当日,你们的舅舅请了好些刘府的亲威前来恭贺,那可都是我们的长辈,有两位还是七十高寿的老人,正是你们的太爷爷与姨妈。她们都说当日只是胡氏中了邪,所以才会胡说八道,你们说此事,唉……”
“太爷爷?那他也是住在刘府中吗?”苏离尘皱眉,母亲还有这么老的亲戚,这可真是复杂了。
“没有,你太爷爷他是跟着你们的二爷爷生活。早年,我们刘家都是做着海上的生意,后来你们的舅舅转到淳安府做起了矿石买卖,而二爷爷一家还是一直做着海货的生意,现在他们都在平安府里,是你们的舅舅专门派人去请来的。”
“那他们现在还在府中?”大姐也面有难看,这些家族之事,可得小心处理,一个不好就会被人落下口实,虽然她们现在一家无光无限。并不怕这些。但若真有了什么不好的传闻。也只会弄得母亲的心里不舒服。所以此事得小心慎重处理了。
“没有,他们昨天就走的,去了你们舅舅府上。”
“那走时可说了什么?”苏离尘问道。
“那倒没有,只说之前你们的舅母的事情都是误会。让我不要往心里去,我当时也没有表态,必竟当时她说那些话时,可是那么多的人都听到了的,我即说了与她们没有了关系,又怎能一转眼就改口。”
刘氏也很是为难,她的父母早逝,是大哥将她抚养长大,虽将她远嫁京城后。就甚少关心,但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只是胡氏当日所说,若真是心里话,她又怎么能接受得下。她不想认胡氏,但却对她的大哥还有亲情。
“母亲,即然他们都走了,那您也就有不用多想了,下次若是他们在来,您就去叫我,我来接待他们,看看他们倒底是个什么想法。”苏离尘心想,看来这二爷爷一家倒还是知情趣的,没有非要等到她们三日回门,而是在昨日就走了。
“叫你?叫你做什么?你可别乱来,尘儿,他们必竟是我的亲人,我们现在富贵了怎么就能不理会他们了呢,这样让别人会如何的在背后说我。”刘氏睕了苏离尘一眼苦口婆心的说了起来。
“母亲,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听王爷早上说想要扩大海上的生意,所以一听太爷爷一家正是平安府的才会想见见他们,可没有别的心事啊,而且太爷爷一家不正是做着海货生意的吗,我可都是一片好心啊。”苏离尘嘟嘴不满道。
“真的吗?”刘氏听苏离尘这么说,倒是信了她几分,想了想道:“那好,若是他们下次来,我一定通知你。”
“嗯”
苏离尘点点头,不在说这些话题,而是在屋里说起了女儿家的事情,只说苏离尘与大姐面红耳赤,慢慢的时至 中午,刘氏带她们来到饭厅,一大家人热热闹闹的坐在一起吃了个回门饭。
此次为家宴,苏友宁与刘氏还有苏离尘楚墨所有人都坐在一个桌子上,而苏友宁在众人的推举下最终坐上了上位,而楚墨则是一脸温和居于下首。
在吃饭的时候,苏离尘一直在打量着许诺,今日的许诺跟她以前所看到的都不一样,他虽一直端坐在桌边吃着饭,但他的神情却一直留意着大姐,时不时会朝大姐看上一眼,那眼中满满的全是情意,当然这种情意也只有在有情人的眼里才看得到,那是真心喜欢,全心全意的爱,是在与爱人在一起时才流露出来的光芒。
苏离尘垂下眼,与同样在打量大姐与许诺的刘氏会心一笑。
倒是今日的小山子十分的安静,今日他在门口一起与苏友宁去接大姐她们,但他现在以经十岁,更是晋国公府的唯一继承人,所以他也成了少主人,当然要接待楚墨与许诺两位姐夫,只是苦了他陪在客厅里僵坐了一个时辰,直到现在,一家人坐到了饭桌上,可仍然没有机会与他的两个姐